疯子
东宫。
“你演给谁看呢?”
“吾要是不这么说,太子妃会回来? 你知道吾要干什么?”
“猜的,刚好。”
刚好就猜对了。
“吾的太子妃可真是了得。”
“那太子妃可知你爹爹背地里都干了些什么吗?”
明杏也不管他说什么,自顾自的坐下喝了口水,“是什么该劳驾殿下您?”
“太子妃可知你父亲那些肮脏污秽之事,判国罪不小吧?”
明杏只知他父亲身为一国之相去赌博而已,父亲对她是最好的。
怒道, “叛国之罪,殿下可真敢说!”
他笑了声,似嘲弄,“吾有何不敢,不妨吾与你榻上再续?”
明杏失了力,被他温柔的抱起,手上的水杯碎了一地。
楚牧飞闻声,敲了敲屋外的门问了一句。
宫冶不厌其烦的言语。
“无事,下去!”
“是。”
-
“疯子,走开!”
“夫妻之事罢了,夫人莫急。”
“我……唔....”
宫冶直接封住她那柔软的唇。
明杏的手本被迫的挂在他脖颈,最后说不出话来,使劲抓他的背。
三更。
二更细雨绵绵,到了三更,大雨滂沱,风声也刮刮的吹。屋内纱幔轻摆,地上衣裙散乱。
一室旖旎。
明杏实在没力气了,搭在他肩上的手失力坠下,好在宫冶接住,亲吻了她的手。
“好软……”
“疯子!”
“夫人还是省点力闹,想必夫人现在已口干舌燥了。”
明杏几乎一晚上都在骂她身上这人,刚刚那句几乎哑的无声,但他还是听见了。
身下黏腻难受,汗水交加。
宫冶看了她一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他在想,她为何还不说要喝水的话。
终是等不来,在他预料之中,她是不会求他人的,更何况是他。
“喝水。”
明杏萎缩在床榻上,目睹他下床去倒水,他走近,她就将头侧过一边,不看他。
“唔……”
宫冶俯身下去,一手将她脸掰过来,往她口中渡水。
一口不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再来一口。
水已灌进,吻还未结束。
明杏双眼瞪大,不知哪来的力气,抬手就是一耳光。
“啪!”
火辣的痛感从手中涌出,想想他的脸有多痛,明杏笑了声。
“如果打我可以开心,我自己来。”
“手痛不痛?”
“疯子!”
“只对你疯。”
-
宫冶将她抱去洗净,才发现她身上全是淤青,这一块那一块,让人心疼,看来他今晚有点暴力了。
“对不起,阿杏。”
“滚开!”
明杏用尽全力推他,他没点动弹。
明杏的眼泪不知觉的掉落,明明刚刚那么痛她都没哭,为何他一说就忍不住哭?
“对不起对不起,阿杏我错了。”
宫冶眼眶湿红。
宫冶将她洗净后,下人也早已收拾好床榻。
他将她放入榻上,夏日酷暑,薄被盖上她身。
明杏早已累的入睡。
宫冶瞧她许久,她额头皱着,脸色也不咋好看,小手紧握着。
是不是太痛了?
“对不起啊,阿杏,让你受苦了。”
怪他,想着那个计划被明杏打破,本来只想温柔的欺负她,奈何她那张嘴,一张一合的让他忍不了,脑子里只想占有她。
“殿下,药……”
侍女不敢多吱声,因为她刚刚看见太子殿下在温柔的亲吻太子妃的手,眼眶微红。
眼底阴霾,仿佛是在后悔,又似心疼。
轻轻的给明杏抹完药,放下纱幔,静静的看了她一会。
皱着的眉已放松下来,紧握的手也被他抚平,她安安静静的入眠。
宫冶轻声推门而出。
楚牧飞: “殿下,抓到了。”
“去书房。”
——
月亮隐于云层,朝曦初升。
明杏醒来感到浑身酸痛,想起来,压根使不上力。
眼珠子转动几回,张了张嘴。
口干舌燥,话也说不上来,哑的无声。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门被推开,宫冶看见明杏正想翻身而下。
“小心!”
宫冶将她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