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
往日冰冷的宫殿,自她来之后增添了几分热闹的气氛。
热闹非彼热闹。
东宫,殿内“温度”一度下降,宫女们自觉的退下。
殿上,宫冶面色平稳居高临下的看着殿之下的明杏,两人一言不发。
明杏不自觉的轻笑了一声,打破了这冰冷的温度,瞬间热气腾腾。
“既然殿下无事,那我先退下了。”
他急忙道,“母后寿宴,由你决定了。”
她笑的张狂又随意,“殿下可真敢说啊!”
“吾交给吾的太子妃,有何不可,又有什么不敢的。”
话间,宫冶不知不觉的从殿上走了下来,直至她面前。
“良娣来做也行,我这就为殿下找良娣。”
“明杏!就这么想让别人来侍奉吾?”
“殿下怒了?废了我也不是不行。”明杏似嘲似讽。
宫冶走向前拉她入怀,禁锢着她。指腹摩挲着她的脸至唇。
“找良娣你别想,废了你,你更别想,吾只要你。”
垂头轻吻着她。
“别动。”
他贴着她的唇,轻咬了一下,“再动的话,吾不介意青天白日的就与你入睡。”
“滚开!”
明杏用力挣脱,重重的反咬了他一口,留下明显的咬痕。
他嘶了声,附在她耳边扬起嘴角轻声道,“太子妃也怒了。”
宫冶将“太子妃”三字说得稍微重了点音,一脸得意的样子。
明杏哼了声,躲了又似没躲,终是没逃脱他的禁锢,只好抬头看着他,“太子妃我可当不了。”
“那你现在是什么?”
明杏有被自己坑到,有点气急败坏了。
那她就不言。
宫冶一只手玩着她的发鬓,另一只手将她再次拉进,她被迫靠在他胸膛。他的唇再次贴近她的耳垂。
“阿杏,刚刚那种话还是少说的好,毕竟那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松开我!”
他依旧,又说了句,“阿杏是吾的太子妃,理应自称臣妾。”
他松开,她快速的就离开他的胸膛。
“不可能!”
明杏大口吸了几口气,被他抱着快要窒息。
实则她在他怀里连喘息都觉得膈应。
明杏此刻只想离开这所宫殿,再也不想踏入!
“太子妃?这都是你逼我上这个位。”明杏抬眼与他对视,轻扯了嘴唇。
明杏没看他什么脸色,转身离去。
殿外一些宫女小声议论着。
“太子妃真不知好歹。”
“可不是吗,每日如此对着太子殿下。”
“是啊,不过太子殿下依旧不怪罪她……”
“……”
一个稍大的嬷嬷出声制止,“说什么呢,想不想活命,太子妃自是命好,你们有吗?”
“女婢知错。”
从殿内出来的明杏自是听到了这些。冷笑了一声,不管不顾的离开。
走向她自己的寝殿。
婢女苾婳不悦,“太子妃,这怎么能忍!”
“你觉得殿内那位会忍?还有,又忘了,不要称呼我为太子妃,我自是配不上。”
“可……,是,小姐。”苾婳还是叫回以前的称呼。
明杏坐下喝了一杯水,问道:“苾欢呢?”
“小姐,你忘了,今晚你不是出宫?你昨天就让阿姐出宫了。”苾婳出声。
“没忘,我是问她为何还不回?”
“……”
明杏又喝了几杯水。
苾婳实在看不下去自家小姐给自己一直灌水。
“小姐,嘴又没惹你。”
明杏又喝了一杯,接着又吐了出了,“洗齿。”
因为刚刚咬了个疯子。
“晚上还是靠你。”
“我觉得今个有点危险。”苾婳朝窗外望去,正是主殿,太子那里。“小姐,您确定太子不会来?”
“不确定。”
苾婳:“……”
明杏想,今天可能就是个霉日,诸事不顺,但她决心已定,“这宫,我出定了。”
“那太子怪罪你呢?”
“你也别待了,一起出宫。”明杏不禁笑出声,“怪罪?”
“能怪自是最好,能废我那就甚好。”
——
苾婳与苾欢是同明杏陪嫁过来的侍女。
苾婳自是知道自家小姐为何会成为太子妃。
说俗一点就是太子殿下,强买强卖,将她家小姐占为己有。
换一种方式说就是太子殿下钟情于她家小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