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放回榻上,让她坐了起来。
她两眼没有闪避,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神尖锐,似是嘲讽。
“喝水。”
唇瓣湿润,喉咙清爽,甘之如饴。
“你走,叫苾婳来。”
明杏被他喂完水,恨不得他立马消失。
……
“苾婳,外面发生何事?”
明杏隐隐约约听到女人的求饶声,像是在受罚。
“昨天嚼舌根的,被殿下处置了。”苾婳解释道。
明杏看着苾婳欲言又止的模样,“有话就说。”
“太子殿下说您要休息,半月不得出东宫……”
这不明摆着的软禁吗,说的这么好听。
明杏嘲弄般扯了扯嘴角。
他爱咋咋地吧。
三日后。
长秋宫。
“儿臣向母后问安。”
“免礼免礼。”
“来来来,杏儿,来母后这儿。”
“是。”
明杏虽不喜宫冶,但皇后她自然是欢喜的不得了。
皇后握着明杏的手,面上笑容盈盈的看着明杏。
盯着明杏许久,她回笑了笑,让她有点不自在了。
“母后,你想说什么吗?”
“听说前几天我儿……什么时候母后可以抱着孙儿?”
皇后靠近了明杏写,说话声很小。
明杏脸发烫,压根没想到皇后会说这样的话。
又想起前两天,不合时宜的发烧,是宫里的太医,现在想想应该是讲病情讲给皇后听去了。
宫冶抬头便看见他的夫人脸红的不像话,猜到他母妃说些什么了。
“母后,我们不急阿杏,来这。”
皇后不苟言笑,瞧着明杏愣了会就到宫冶的身旁坐下。
宫冶将手搭在明杏那紧张的小手上。
一说就紧张脸红成这样,当真是可爱。
“行吧,你们有你们的打算,不过……”
话未说完,便被宫冶打断。
“母后不是来商议寿宴之事吗?”
“你们看着办吧,一切从简,切勿奢侈。”皇后叹了叹气。
“太子殿下,陛下召。”
宫冶起身同明杏说了番,“别担心,我在。”
她轻声嗯了句,示意他快去。
外人看来,太子殿下对太子妃情比金坚,太子妃冷冷淡淡,心中应该也是欢喜于殿下的。
但宫冶明白,明杏心中并无他。
宫冶走后,皇后又问了明杏几句,皇后携明杏进了里屋,似是有话说。
皇后从她的首饰盒中拿出一个小盒子,还上了把锁,里面的东西必定珍贵的很。
皇后小心翼翼的打开 ,取出。
是一对耳坠,镶了点银,如果放入夜间的话,应该是一闪一闪的,表面光鲜亮丽,完美无暇,保护的很好。
皇后说: “这是我母亲赠与我的,她当时说让我平安幸福。”
“母后赠与你,同样也希望你与我的阿尘平安幸福。”
话很沉重,物品也很珍贵,明杏不知所措。
“儿臣....不能收下。”
她都不欢喜于他啊!怎么可以收下皇后的宝物,寓意亦如此深刻。
“皇后娘娘,我并不钟情于太子殿下,这耳坠,还是赠与欢喜于太子殿下的人较妥。”明杏跪下来低着头,将话挑明话。
“可是阿尘认定了你,他不会变的。”
母亲自是最为了解自己的儿女。
嫁入夫家,便从夫。
“嫁入帝王家,哪有欢喜之说,日久便欢喜。”
日久生情是常事,可日积月累的失望,只会更加厌恶,明杏不知道她会步入哪路。
最后,耳坠被皇后亲自戴上了明杏的耳垂下。
“杏儿,本宫的寿宴,你作何打算?”
“儿臣,为母妃献枝舞可好?”
“好啊好,以前在宫中便常听说明丞相之女一舞惊天下呢!”
“母妃,夸大其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