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四)
珠,但身上却穿着昂贵的拉夫劳伦西装,“你说得对,那个人看起来确实不像普通的僧人,但是他向我展示了他所知道的一条情报。”
“哦?”恺撒忽然来了兴趣,“他说了什么?”
“他说2000年7月13日,东京墨田区的一家能乐堂发生爆炸,据当地警方上报的结果,能剧在当代受众不多,所以没有出现大面积伤亡,”楚子航说,“但是幸存者说爆炸发生前,在能剧的舞台上,一个演奏能乐的乐师曾用长刀刺穿了饰演公卿贵族的演员。”
“舞台效果么?”恺撒说。
楚子航摇摇头,“是真的刺穿。乐师杀死了公卿,鲜血溅满舞台,观众没来得及惊慌,因为在那之后爆炸很快就发生了。然而警方在爆炸现场并没有找到被长刀刺穿的尸体,因此这次事件被判为了单纯的爆炸案。”
“两种可能,”恺撒说,“幸存者在说谎,或是尸体被迅速转移了,但是幸存者应该没必要说出这样的谎言,如果是后者,那么极有可能尸体还在现场却被藏了起来。”
“也有可能是会时间零的混血种。”路明非插嘴,“拜托,老大师兄,我们为什么大晚上不睡觉,要在这里推理一个十一年前的案件啊。”
恺撒和楚子航相视一眼,深以为这个衰仔说得有点道理。
恺撒率先站起身,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