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色真美。
。简称——麻将!”
是一种游戏,四个人组成,3人也行,总共有108张牌,筒、条、万三门牌……还没介绍完,她表示规则讲起来很复杂,但是正儿八经打起来学会更快。
柳卿卿指着篮子里的木方块说:“得画了墨线慢慢锯,边上还得打磨,不然木上有刺,可能会扎手。”
“我们那里的麻将手感有点像石头,我认真想了一下,你们这里的工具那么落后,反而用木做的会更好一些。”
“上官成,做好了一起打呀?”
柳卿卿邀请上官。
上官点头。
“只是要多等些时日了,少主。按柳姑娘的意思,要切出100多块相等大小的木块,还要打磨,上漆,雕刻,染色。这一步步下来,月余都不一定呢。”张木匠笑呵呵的说。
柳卿卿朝天翻了一个白眼:“天呐,一个多月?怪不得要走马克思注意道路,发展并解放生产力呢。”
没听懂。
“你有什么好方法吗?”她应该是觉得做得太慢了,只是谷里只有这一位木匠。我不由得开口问她。
“我们那里,有电,然后有一个机器,将木条靠上去,就能立刻切下来。”
“那这个电应该怎么获得呢?”
柳卿卿呆了一下:“我们那里的电都是供电站提供的,怎么来的,我只知道风力可以发电,太阳能可以发电……我高中学的知识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想了一会儿:“你这样一问我,我却有些有一点难过,如果我是理科生就好了……”
一堆有的没的。
我见她有点难受,宽慰道:“没关系,我们这里只是做得慢一些,需要一点时间,你不要想了。”
柳卿卿说:“我也没想到,曾经我觉得司空见惯的东西,真要无中生有的时候这么难。”
“我没事,泥泥,我只是需要一些时间熟悉这个环境……”
“少主,少主。”
我们闻声回头,付真手里抱着一只鸽子,兴高采烈地跑过来。
是谷主的飞鸽传书。
柳卿卿又不由得面露难色,我知道,她心里又在感慨——你们这里的通讯也太落后了。
我拉了拉她的手,两人会心一笑。
“送去闲云阁,跟母亲一块儿看。”上官成吩咐道,付真又抱着鸽子跑了。
“卿卿,我带去你见上官夫人,上官成的母亲。”
卿卿点头,我又将手搭在腰间,示范了她怎么行礼。
她笑着:“这个我会,电视剧里见过。”
我又说:“上官夫人是很和善的人,你不用紧张,她早就知道你是谁了。”
闲云阁里。
上官夫人见我们进来,圆盘的脸上堆着笑容。
“你们一个一身红衣,一个一头红发,还有一个一头短发。不知道的人,以为我们药王谷又在捣鼓什么秘药呢。”
看着柳卿卿道:“你便是三丫头救回来的短发的女子吧。”
柳卿卿行了一个礼,点头:“是的,阿姨。”
我纠正道:“喊夫人。”
柳卿卿又重新行了礼:“是,夫人,我叫柳卿卿。”
上官夫人拉过我,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上官成一眼。
“不知不觉三丫头来我们药王谷也有好些年了,这一头红发倒是显得像是天上来的仙女一样。”
我有些不好意思,回答说:“我们小辈闹着玩的,绑两天就解掉了。”
“无妨、无妨,我们药王谷远离俗世,你们只要开心自在,无须拘在礼数里。”
她这才拉住上官成的手:“好久也不来娘这里,天天知道看书,跟你爹一个样。”
上官成恭恭敬敬地行礼:“娘亲。”
两个丫鬟端来瓜果零食进来,又上来茶,我和卿卿围着小桌子坐下。
上官成和上官夫人过去书房读信。
“刚才听上官夫人的话,你也不是药王谷的人呀?”卿卿开口问。
我点头:“我跟你其实一样。” “你说你从其他世界来,这里没有一位亲人,我也是。”
卿卿继续:“你的父母呢?”
“我娘亲已经死了。”我一顿,有些伤感:“她临死之前,将我托付给谷主上官大人。”
“那你的父亲呢?”
“我的父亲是当朝太傅,我娘亲是她的妾室,我是庶出。有我没我,对于他来说是一样。这里面的事情可复杂了,一时说不清。”
“那你也挺……”
“挺惨?”
卿卿不说话,看着我。
我摇头,“我娘亲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娘亲,她知道我是庶出,嫡母又有两个亲生的女儿,在京城最后准会送去给别人家作妾,重复她的悲剧。于是想方设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