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云台———奇门
「什么,这不可能!我们不在此方位」钱石楠大惊。场外略懂奇门的人也颇为吃惊,若看位置,子盈应该使用坤字的法术。
钱石楠奋力挣脱开,以兑字墨弹应对。确只见子盈转道「离字,流火」
「这…这不可能」
「钱老宗主,何故?为何魏子盈能任意不循方位施术」
「这恐怕就是太昊奇门的特性」钱石楠慌忙以水瀑应对,又打散了四人阵形,让另外三人分站与不同方位。哪怕魏子盈能不循方位规则,但同时应对四人,向四个方位施术绝无可能,他们四人只要有一人得逞便可。
四人分站与不同位置,正要结印,确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子盈使了干字乱凝定住了他们。再逐一以沙暴、土河车、黑金困住姚启山,赵巅、程寅,三人皆负了伤。对钱石楠子盈不敢轻敌,以凝空困住他,再以水瀑加强力量。这番操作下来,四人皆挂了伤,不敢再轻举妄动。
「魏姑娘好手段啊」钱石楠道。
「钱老宗主,这普通奇门,同太昊奇门相较,不堪一击」子盈眼下维持太昊奇门的时间超不过一炷香,若再战恐有变数,必须尽快逼他们出剑一次性解决。
「在下拜服,不知姑娘可否解局,我等以剑法切磋」到底是年长之人,激将之言自不会理会。
「钱老宗主,尔等原本就占尽优势,为何要为难一人?这世人行万道,无愧于心便好」
四人自然听出她话里有话。
「看似我等有优势,实则实力悬殊之大,我等只能以多胜少了。」
「当年某人唤出阴兵万千,何曾顾虑过人数多少」姚启山想起弟弟被魏秋桀穿心的模样,心中愤恨,手中之剑已然注满灵力。
「当真是…理由充足,只是诸位有所不知,这太昊奇门乃自定中宫,整个八卦局亦可自行转动,身在太昊奇门局中,时间、空间、四盘的生克皆由我来定。同姚公子口中的某人不同,眼下若我要做什么,不费吹灰之力」子盈不敢再耗下去,便出言震慑。
四人闻言心中一惊,眼下四人在局内又负了伤,为人鱼肉,若是魏子盈要取他们性命确实易如反掌。
这当真是以周天通先天,化吾为天道的境界。
「不过四位放心,晚辈眼下不会做什么逾矩之事」
「魏姑娘,奇门之局妳我悬殊之大,不可相比,眼下我尚有一套潜心研究的以术为基础的剑阵,还望指教一二」
子盈听这话差点崩不住笑出来,就好比有人吵吵着要同蒙暮云比试音律,结果眼看斗琴要败了慌忙提出实力悬殊太大不比了,改比下棋,这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还曾是一宗之主。不过,此类人,还真不止一个,北苏氏的宗主就这么对蒙暮云耍过无赖。只不过,下棋,还是惨败。
「这哪有一次不成,再有二次的道理」一旁的向赤天都看不下去出了声。
「是啊!这…过分了」向怀瑾摇着扇子皱眉。
「这钱石楠也未免太为老不尊了!」
「是啊!不要脸」
「这几人太给宗门抹黑了,姚氏钱氏也算有头有脸的家族,为一己之私毫不顾忌宗门家风,教别人怎么看?!」
「是啊…唉…」
场上的四人对周遭的议论充耳不闻,一心只想解了困局,赢下比试,哪怕是胜之不武。
一旁的蒙暮云握紧了尘眠,却见子盈解了局道「既然钱老宗主发话了,不敢不从,我以奇门取胜,恐怕在尔等眼中终究是旁门左道,胜之不武,眼下便以仙门剑法,再决高下」
言罢子盈又掏出几颗丸子吞下,四人见状都知她已然灵力不支,眼下正是一举拿下的好机会,便立刻摆了剑阵。
只听得魏子盈道「诸位可知,若是音律敌不过,下棋也必然要败北,只因这一人琴棋书画的造诣,大抵都差不多」
场外的苏期听得此话不由脸色一暗,盯着蒙暮云,眼露不甘。
这旁的蒙暮云自子盈上场目光就未曾从她身上离开,仿佛周遭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手持尘眠时刻警惕。
「这太不要脸了,奇门斗不过就换剑阵」齐梵看不下去了。
「既然是剑阵,若是他们欺人太甚,岂不是我等也可上去相助?」范逸道。
「先看看,若真有危险我等当然不可坐视不理」司徒清朗插话道。
四人剑阵攻来,变幻莫测,确实不好应付,浮月已现剑形,与其四人缠斗,论剑法子盈也属上乘,但毕竟年岁当前,几乎无实战经验,眼下倒有些落了下风。
秦夕见状,灰败黯淡的眼神竟有了些期待之色。「若是这四人能依计重创魏子盈或者,干脆…干脆取了性命才好」她心中如是想,也喃喃自语道。
在一旁的秦敏秦钦见状皆无奈摇头,心中满是羞愤和痛惜。
秦璧早已做好准备,若是有危险,他定当相帮。若不是子盈,又哪有今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