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强奸犯的暴力

“：你这是私闯民宅，我可以告你。”零陆紧咬着后槽牙说。

“：明明是你邀请我来的。”祁肆吸了口烟，扬起下巴，隔着空气对着零陆将嘴里的烟雾快速吐出。

零陆胃部开始翻腾，她的胸膛急剧起伏，“我没有邀请你。”

“：零齐远、零萱和简华都能为我作证。”

“：前两天零齐远生日的时候你在饭桌上邀请我来你家做客，还当着他们的三个人的面把密码告诉我。要不然我怎么会知道呢。”

祁肆说得煞有其事，他起身慢步逼向零陆，“逃了这么多年回来，是想清楚了决定跟着我吗？”

零陆脸上的血色逐渐消失，面对祁肆的逼近她不停地后退。慌乱地喊，“你别过来。”

祁肆笑得猥琐又下流，“让我看看，这些年，你都有哪些地方长大了？”

“：不过我还是喜欢你以前的样子。小小的一只，哪里都是小小的。”

他突然伸手去拉零陆，被她侧着身子躲开。

“：你乱说，我家人才不会为你一个外人作证。”

零陆带着哭腔，双目含泪的朝着祁肆喊。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看起来极为无助。

祁肆笑得放肆又讽刺，语调间带了些责备，却用一种暧昧的语气说出来。如果是不知情的人听了，会以为这个男人正在和这位女人打情骂俏。

“：陆陆，你真是不长记性。

“：我早就跟你说了零齐远不是什么好人，你怎么不听呢？小时候踩过的坑长大了怎么又踩一次。”

“：只不过，这次你可就没那么走运了，毕竟那糟老头已经死了好几年了。”

“：你有什么资格提起我外公。”零陆的眼泪从眼眶中滑落，她紧皱着眉头，梨花带雨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软。

她擦去眼泪抽泣着说，“我爸爸是好人。”

“：他要是是好人的话会给我你房间的钥匙？会在你大哭喊叫的时候面不改色地坐在外头喝茶？”

祁肆放声大笑起来，眼角的皱纹又多了几条。

零陆怔怔地看着祁肆，脸上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嘴唇变得苍白，眼神木然。

她喃喃道，“不可能，你在说谎，你说的不是真的。”

“：陆陆，有时候我真是心疼你，你和零萱同样是零齐远的女儿，怎么两个人的待遇天差地别呢？你想过没有？”

祁肆用力扯掉领带，脱掉了西装外套，整个脖子和脸因为欲望而变得通红。

配合着他的长相，像一只红脸大嘴的怪物。

零陆呆滞了一下，眼睛瞬间瞪大。

“：猜到了吧？你不是他们亲生的。”

就这两句话的功夫，祁肆已经将上半身脱了个干净。

客厅本就狭小，零陆没躲两下就被祁肆压在了沙发上面。

“：你说你跟着我多好，零家不管你，顾知也你又攀不上。”

“：你要早跟着我这几年也不至于落到无家可归的地步。要不是那糟老头子，你十七年前就成为我的人了。”

祁肆一只手按着零陆，另一只手粗暴地扯着她的衣服。

“：祁肆，你这是强奸。”零陆手脚并用不停地挣扎着躲避祁肆的动作，奈何在力气上抵不过他被他压制住。

“：强奸？你有这个勇气告我强奸的话会等到现在才回来吗？怎么，外面混不下去了？”

“：陆陆，放心，我还是很喜欢你的，只要你乖乖听话。”祁肆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大腿。

“：放开我，你放开。”零陆一只手推搡着，另一只手越过头顶，触摸到冰凉的雕塑，快准狠地砸在了祁肆的脑门上。

这个雕塑高不过二十厘米，也不沉。这一砸，威力并不大。

还不等零陆逃跑，祁肆马上回过神来，抬手用力给了零陆几巴掌，奸笑出声。

“：陆陆，是你先打我的，这下我们扯平了。”

零陆挨了几巴掌之后耳朵只能听到一片嗡嗡的声音，像老式电视机由于接收不到信号满屏雪花点点不停跳动的那种声音。

她看着祁肆的嘴巴一张一合在说些什么，却一个字都听不到。

眼前的祁肆，眼睛充血，张牙舞爪的模样像极了黑暗里那些变幻莫测地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

上半身一凉，零陆这才反应过来。

外套被他拉开，祁肆的手已经覆盖在了零陆胸前裸露的肌肤上，嘴里还说着污言秽语。

一滴无声的眼泪沿着零陆的眼角滑落。

祁肆以为她是顺从了，用手背顺着零陆的脸颊一路滑到了她的腰身，看零陆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四肢被绑住的待宰羔羊。

“：这样乖乖配合多好。”祁肆的手往上摸去。

电梯响了。

零陆不管不顾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