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少女
的语气,生怕再多听一个字,她就心软答应了,揪住了他的衣领狠狠吻住了他。
缠绵不已,李承泽被她摁在案几上,分毫动弹不得,被动地被她吻着,别样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
突然,当他的大脑快要失去理智之时,脸颊上的刺痛感唤回了他的理智。
何洲猝然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别仗着我爱你,就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我就不走,我死也要死在京都。”
她说完,戴上帷帽踏着阳光转身远离了他。
李承泽像被渣男玩弄过的无知少女一般,被丢弃在软榻上,胸膛起伏,呼吸急促沉重。
许多葡萄砸中了他,她附了真气在上面,砸在身上微痛,他不闪不避,也不回头看他。
他听见她的脚步声渐渐远了,仍然没有出声,便听到她气急败坏地说:“李承泽!你这个口是心非的王八蛋!顶着牙印上朝去吧你!”
李承泽深深地呼吸着,听了这话,抬手一碰脸上被咬的地方,刚一碰到,就忍不住嘶了一声,心道:真疼!
细细一摸,还好,没血。
刚庆幸完,一抬眼,面前是李弘成强忍着笑意的脸。李弘成紧紧抿着嘴唇,脸上的笑容随时有可能爆发。
李承泽连忙用手捂住了脸,羞愤欲死,勉强维持住平时在堂弟面前的风姿,也不管有没有踩到身边散落的葡萄,转过身去。
很不幸,他又对上了满脸难以置信加一言难尽的谢必安的眼神,谢必安的眼神好像在问:殿下是你吗殿下?这不是你,对吧?
李承泽眉心狠狠一突。
李弘成一边极力忍耐着笑意,一边细细品味着李承泽难得一见的羞愤表情。
想着刚才何洲说过的那一番惊世骇俗的话,什么不能嫁你就做你弟妹,或者做你母妃,什么生个孩子叫你兄长还是叫你伯父,不得不说是大开了眼界。
这姑娘,怕不是老天爷专门派来克李承泽的。
这三个人,一个幻灭,一个羞愤,一个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气氛中透着诡异的尴尬。
何洲离去的反方向,传来了马蹄声,谢必安终于找到了事情做,转身去拦住了人。
是个一身蓝袍的男子,面生得很,他也不着急向众人见礼,先左右看看,才拱手道:“敢问三位可否见过一位戴着帷帽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