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 回不来(0125)
知道,不错。前次的《普慈报》游黄莲系列我也认真的看了,很不错。不过,也许正如你所说,你不适合在体制内混吧。不要恢心,也不要丧气。现在这个社会,不是十多年前了,现在是凭本事吃饭,依你的能力,没问题。”文大说。
“唉,人吧,不认命不行。我怎么就觉得我这三十年来,一直在为改变我这个人的注册地而奋斗而挣扎呢。”山椿喝了一杯酒,似要解愁。
“这个,在我们那年代的人来说,到是普遍如此。我们出生在乡下,注册就成了农村户口,禁锢了。不论我们读书考大学,还是你们当干部当初不都为着那户口而去?有了那城市户口,就有了工作,不再是农民,就能生活在优越的城市,体面的活着。”樊诚说。
“我们从一个出发,从不同的路径,都是向着同一目标出发的。”韩光明说。
“不过,现在好了,城市户口没那么神秘,也没那么被看重了。”文大说。
“那是,当年是唯户口论,现在逐渐的是能力说话。有能力,就能在城里生活,在城里体面的工作。也就是吧,注册还在农村,身子却已在城里安放着。”山椿心里想着人,身首异也这句话,觉得很符合,很贴切。
“哦,还是有些区别,在城里农村人还是有很多地方不受人有待见,就业也大多在最低层。”樊诚说。
“一个根深地固的社会问题要改变,当然不是一朝一夕,还得有很多的阵痛,也还需要时间。”文大思考得很深沉。
“其实,我们也探讨过,我们为什么会因为这城市户口和农村户口而痛苦,那是因为我们想跃出农门的农门里人的痛苦。而不是所人农门里人的痛苦。”山椿这几年对城市户口这个问题纠结思考得最多。
“这个说法很正确。还给你加一句,一旦我们不把这个城市户口看得那么重,一切都会释然。”文大一直以来说话做事的心态都是很平和的。
“这些年,我看了,亲身体验了这农字下的沧桑,也看了不少农字下的痛苦,挣扎,苦闷和傍惶。当然,也包括我自己。”山椿想起了这些年农字下的许多人和事,心情很郁闷也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