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一夜满关山
镇国公找我,有何要事?”
“你受伤了。”他走近一步,“我可以帮你看一下吗?”
她忽的笑了,眼里却没有笑意,“说吧。”
他一时凝噎,原来也只是想见她,就凭着此念,行了这千万里。
“你还好吗?”他问,甚至想朝她走去。
她只看着他,重复了一遍:“说正事。”
他垂下目光,像整冬的寂寥泄出数分,“我就想知道,你是否安好。”
现在的他,像极了初见时的模样,拘谨,但又诚挚,刚强,却又脆弱。
“我好的。”她直说,不假思索。
“我们以前非常要好吗?”
她用他的话来堵了回去:“是你说的,不要沉湎于过去,徒生忧愁。我放下了,没理由镇国公忽然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