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轮回

三个月之后，许大茂带回了媳妇娄小娥。许大茂得瑟的表示自己要和何雨柱比谁先生儿子。

阎解成娶了个供销社的售货员，只是家里时常吵架。

刘光齐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升迁，却彻底离开了四合院。据说调去了外地。

秦淮茹第一次问厂里职工借了钱，因为付不出学费了。

何雨水遇见了他的片警，只不过人家是把她抓进去的。厂区传出这里新出来一个大姐。

于海棠有了追求者，新入厂的大学生杨为民。

于莉又怀孕了，一切像是一个轮回，好像都没变好像都变了。

何雨柱则三个月几乎没接过席面。不是没人请而是他不想去。画境里现在鸡鸭为患。他急着清货。于是他找到了陶志斌。

陶志斌一开始听到何雨柱叫他帮忙。说有朋友要处理一批物资时，他是叫人骑自行车去拿的。

“柱子，你那个是什么朋友啊？方便认识一下吗？”陶志斌也是醉了。

一个位于大兴的小院子里堆着四千个鸡蛋和一百多只鸡。虽然对于陶志斌来说散散用不了两天。可是他却没见过一个厨子有这本事的。

何雨柱的拒绝他也没有意外，他也见识过他的厨艺知道这个人在厂区领导圈子里有些名声。或许是不方便透露吧。于是也乐的效劳。过年之前的这一个月陶志斌也感到挺幸福的。这个时候鸡鸭猪羊都是紧俏商品。国人节俭省了一年到这个时候才舍得花钱。何雨柱也不敢多处理，看着小金库里的二千多块，还是决定收手了。

之前何雨柱总在迷惑一件事，就是梦中他一直迷惑秦淮茹对自己的感情。为什么忽好忽坏？娄小娥对自己又是什么样子的情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现在他有点看出事情的端倪了。一句话慈母多败儿。

秦淮茹太宠爱三个孩子了。孩子一开口一哭她就心软了。也许觉得孩子年幼就失去了父爱她几乎有求必应。小孩子又怎么可能先天的懂事。兄妹看到好吃的好玩的就想买想要。只有在母亲愁眉苦脸想不出办法时才意识到家里还是穷。

临近过年家家户户开始了扯布做新衣，积攒了一年的肉票开始盘算起拿多少出来买肉。特别困难的家庭这个月才买了细粮而没有去换粗粮。四九城的冬天对于困难家庭来说会造成一个词语，年关！

平时你按需花钱，冬天一到胡同口会不时有运来的东西。煤和白菜，这个冬天绕不过去的必备物资。这时候就是一笔必须一次性花的钱。

秦淮茹也一样经历了，冬储白菜两三百斤起步。家家如此有手艺的还会买更多来做酸菜辣白菜。六分钱一斤的白菜运到了胡同口。秦淮茹辛苦积攒的十来块钱就没了。然后就是十多块钱的煤。等到过年关饷还了饥荒，真正的年关就到了。秦淮茹这时拿不出钱扯布更不用说孩子想买几串鞭炮。因为买了粮食家里只剩几毛钱了。这是过年还有很多东西没有买。

于她们家不同，三大爷家凭着一支毛笔早早攒够了瓜子花生。家里三个职工也发了年货。凭着他的算计没什么问题。一大爷二大爷都到了七级工。这个时候凭资历已经没用，要有数学的知识而且有了做领导的资格。二大爷因为学历过低没有当上。但是先进工作者还是他，家里也发了丰厚的年货。一大爷更不用说，大量高级工程师突然调走，一大爷内定了新的八级工。

日子更好的是许大茂和何雨柱，许大茂提前两个礼拜开始了蚂蚁搬家。各种山货干货咸肉都带回家。只是他没有看出娄小娥不屑一顾。娄小娥只是回了一次娘家带回来的就远胜于他。更是看到秦淮茹借粮给了她几十斤棒子面。

何雨柱年前接待任务不断，今年四九城提出支援牧民。各种生活用品铁锅，铅桶，羊毛剪子等等。轧钢厂的门槛被轻工部门踏平。他的年货丰厚的让一大爷也吃了一惊。更别说他还夹带了画境之中的东西。家里还是三职工。

于莉带着自己发的年货，还有老公给的十斤猪肉二只鸡回娘家，让四合院里都咋舌。

只有傻乎乎的何雨水回家的时候提溜着二斤猪肉一包冻带鱼。连门都没进和秦淮茹聊了几句就没有了。回家还长吁短叹。

“哥，秦姐家里真是太可怜了。你要不再给他们点鱼和面粉？”

何雨柱只能告诉她，厂里也给她发了二斤猪肉五斤面粉。娄小娥给了棒子面和花生，一大爷吃不了糖果都给了她。

何雨水听完点点头，出门去厨房拿了一篮子鸡蛋送过去了。历史是个轮回啊。

秦淮茹盘点了一下物资，过年好像没问题了。她觉得院子里能帮她的就是这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