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往事

“奶奶，您以前就认识我父母？”

“对，今儿怎么想起问我了？你去看你父亲被赶出来以后 我以为你一辈子不会问了。”聋老太太感叹一下

”奶奶，这不是您说起来了吗”

“奶奶说起来也算是谭家人，轧钢厂的娄半城媳妇算是我的侄女。当年你爹妈都是我家的下人。沦陷后我们逃到了四九城。厨子还是名厨你说何以为生啊？”老太太问何雨柱

“做饭啊？酒楼啊？”何雨柱有点搞不懂

“也是那时候你还没懂事，厨师就难免服侍人。可那时候这里沦陷了。你不记事的时候那可不是服侍的什么好人家。”老太太一拄拐杖。

噢，原来如此。

“后来你爹给娄家做饭，奶奶那时候就告诉他，当权这帮人长不了。看明白的还有娄家。我慢慢的把房子一点点卖出去。凑钱给红军买点布料鞋子。娄家有钱就送钱送粮。就这样解放了我成了五保户。”老太太有些伤感

看到老人家伤心，何雨柱也不问了，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

三天后，轧钢厂后厨厨师转正考核开始了。这次有点不同，杨书记也来了。

何雨柱没去管这些，拿起土豆快速削皮切丝。起锅烧油，干辣椒土豆丝一炒。完工端上去让他们尝尝。

“嗯，年轻轻的厨艺不错啊。”杨书记尝了尝确实不错表扬到

“那是，何师傅是何大清的儿子。娄董的专用厨师。他手艺能差了。杨书记你看这转正是不是？”食堂主任问道

“噢，是吗？证书当然给，不过小何师傅，你能不能做个肉菜出来。”杨书记要求道

“行，您瞧好吧。”何雨柱也不多说 ，拿了块肉 ，切丝醬好，胡萝卜切好丝。调了个料汁，开火。不一会儿一盘鱼香肉丝端到杨书记面前。

“嗯，不错，酸甜香辣，我正担心哪大鹅的专家我们没人招待。小何师傅就不错吗。我看尽快安排转正。”杨书记一槌定音。

于是何雨柱成为正式职工，月薪涨到了36块。

升职加薪喜迎春节，真是喜庆啊。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院子里人还不知道否则以阎埠贵的性格高低要拉住何雨柱要吃席。

何雨柱晚上悄悄的进入仙境，马上要过年今晚杀猪。实在是去找人杀太麻烦了，今天无论如何自己来了。前段时间找了木匠做了一个屠宰架子。自己也看了几遍杀猪基本都会了。叫人杀猪不光麻烦代价也高，一个猪头一副下水。给钱也算了，这猪头，猪腰猪肝，猪肚，猪大肠可都是上好的下酒菜。自己都没机会练习。

费了好大劲好不容易搞完，也没力气分割了，把二扇猪肉挂在杂物间里。拿上下水去小河边清洗。没想到自己这一洗鱼都围过来了。何雨柱操起擀面杖啪啪两下。打上来两条大鱼。嘿这下好了有鱼有肉还有鸡鸭。

洗完弄好，何雨柱没有力气了。杀猪本就是体力活，洗猪大肠更是。全部丢进杂物间里。杂物间有点好时间好像是静止的放进去东西不会坏。

第二天下班何雨柱就提溜着衣服下水回了四合院。这下阎埠贵不放过他了。“柱子，这是整了一副下水啊，这东西可不好弄，也就你们厨子会。以前你爹可是好手。怎么样给三大爷试试你手艺？”

“行啊，三大爷等下过来吧”何雨柱爽快答应。毕竟雨水还在读小学不是。

回到家里何雨柱开始操作了，溜肝尖，爆炒腰花 ，辣椒炒猪心，九转大肠，肚肺汤。四菜一汤齐活。拿出一瓶一块五的瓶装酒。

你别说三大爷除了眼睛鼻子也是好。闻着味就来了。“真香 ，柱子光这香味三大爷能多吃一个窝头。”

自己是实打实的家传手艺，加上在仙境里锻炼。梦里的传承，这四菜一汤也做的有模有样。把阎埠贵吃的很满意。

“柱子 ，以前只听你爸说，说这厨师能把下水料理好， 手艺才算是上的了门面。你爸以前拿手的就是这九转大肠。没想到你也会。”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喜欢吃就多吃点。来喝酒。”何雨柱给雨水又添一碗米饭。”雨水也多吃一点。”

“柱子，菜是好啊，三大爷也要提醒你。你毕竟一个月才17块5。要算算过日子。”

“三大爷，我就是转正了庆祝一下。”何雨柱得让他们知道，否则自己吃肉他们举报怎能办。

“正式工那拿三十多了吧？还加上你爸寄来10块钱 一个月四十多钱呐。你顿顿吃肉都行啊。”阎埠贵感叹道。

送走三大爷，自己穿上大衣棉裤头上套上厚厚的绒线帽出门。出门摆摊赚钱去。僻静之处自己拿出一扇猪肉用围巾把脸蒙住。往黑市里走去。

刚到门口黑市收费的就拦住了他“兄弟稍等。”

“知道规矩一毛吗给”何雨柱拿出钱来

“兄弟，你误会了，钱我们不要，问一下这猪肉卖什么价。我们收了。”一瘦高个的年轻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