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异常

去除。

“那很好。”

根据最初的扫描，有几层是坚硬的，但扫描没有考虑到脆性。运气好的话，穹顶很有可能在短短一周内完全被揭开。不过，这不会让我的工作变得更容易。根据表面上的符号，我估计里面有四千九十六根杆子，没有考虑任何意外。

“我会送几个食物容器以防万一，马，”男人说，毫无疑问是听从命令。

争论没有意义。十秒钟后，无人机从钻孔中飞出，沿着通道前进。取回它携带的箱子，我看到有十五根管子，为我提供了五天的食物。很难说这是一个微妙的暗示，还是他们刚刚丢了一个预先包装好的箱子。

我把它放在地上，靠近其中一个光源。现在，食物是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奇怪的是，圆顶本身也是如此。天空的彩虹性质让我担心，而且我是唯一一个看到它的人。exo团队的任何人，以及整个船员，都没有看到我的所作所为。翻看视频，我看不出任何异常。直到我到达这个星球后，情况才有所不同。

当我在前线时，我目睹了一些类似性质的案例。问题是它们都涉及人类......

* * *

Vollux IV，卡桑德里亚前线，公元 628.8 年（扩张时代）

“来了！”马蒂亚斯军士长大喊大叫，他和其他数百人一起跳到地上寻找掩护。

据统计，他已经死了。新的卡桑德良武器的爆炸半径足够大，可以蒸发距离撞击地点十公里的任何东西。战壕无济于事，外装甲也无济于事。

三千毫秒后，数以万计的地面部队平整，向我的良心核心发送了一连串的通知。

“百分之七的地面部队已经消失了，”我在桥上宣布。

直布罗陀在船长座位上保持沉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从技术上讲，他仍然负责这项任务，就像所有在地球轨道上飞行的一百一十二艘船的船长一样。然而，我们并没有错觉，这整件事是BICEFI的操作——这是唯一让我们留在Vollux系统中的东西。

所有信息都受到限制和划分，以至于没有一艘船知道其他船只在做什么。这是BICEFI的典型特征。如果有的话，我很惊讶他们还没有想到隔离我。

“至少更多的卡西被烧焦了，”值班的武器官员说。她是一位资深的老兵，在桥上看到的比大多数人都多，这表明了这一点。“现在结束了，我们可以凑热闹吗？”

“我们被告知要观察，”直布罗陀咕哝道。

“好一个。我们可以看到卡西人踢我们的屁股。

“至少它不在这里。”警告的语气清楚地表明船长没有心情。

老实说，我也不是。根据所有法规和舰队指令，地面部队不被视为船员的一部分。官方这样做的原因是减少船只在死亡时所感受到的痛苦。事實上，我懷疑這是為了減少警員的內疚感。让你的军队无缘无故地被屠杀对心理不利，无论一个人变得多么麻木不仁。

“天又变了！”一声咕噜声从地上喊道。

身份障碍使我无法知道他到底是谁。BICEFI在这方面非常严格。我不被允许看到部队正在战斗的敌人，使用的武器，甚至爆炸的后果。就我而言，一半的战场永远被黑色覆盖。

“我们的增援情况如何，艾尔西？”直布罗陀问道。

“我们的还是他们的？”我选择了尖酸刻薄。

“他们的。”

“扫描没有显示附近系统中的任何船只。他们有 28% 的可能性放弃了 Vollux。

没有人说一句话。在过去的两个月里，我多次进行了完全相同的分析，每次都会有一小队卡西飞船降落，直奔行星。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们，要求他们把他们重新变成锚定的行星。话又说回来，我们也可以这样说。

“你对这把武器有什么看法？”直布罗陀专注于部分战场。我在他的个人屏幕上看到的图像是完全黑色的。

“我没有权力看到它。”我的声音里加了一丝恼怒。“它比卡西人迄今为止使用过的任何东西都要强大。我明白为什么BICEFI会担心。如果这成为新标准，我们将在地面任务中损失更多的地面部队。

“这不是卡桑德里安，”塞德·达顿中尉打断了他。尽管他是通讯官，但他大部分时间都一言不发。“Cassies 不会引起如此多的 UAD。”

我不能不同意。“身份不明的异常死亡”一词被认为是由BICEFI创造的，它描述了一个他们不希望其他人调查的事件。与UAD相关的所有内容都倾向于从数据库中消失，成为死亡本身的报告。人们普遍猜测，UAD只是对因冷第三次接触而发生的死亡进行分类的一种方式。在如此多的战斗中，这种接触似乎一点也不冷淡。

“放下它，Sed，”直布罗陀说，更多的是恼火而不是惊慌。“这只是卡桑德里亚人。总是卡桑德里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