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异常

岩石从穹顶表面剥落成大块，就像伤口的结痂一样。似乎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附着在表面上。我曾警告团队在发现它时要尽可能小心，却被告知他们已经采取了所有可能的预防措施。情况并非完全如此，但考虑到卡桑德里亚人的威胁悬在我们头上，妥协是可以接受的。

“我以为会有涟漪，”上校通过通讯说。

“并非总是如此。当我靠近它们时，它们可能会出现。

“你为什么不呢？你可以通过它。

“这不是关于入口，先生，而是关于一般区域。

裸露的穹顶表面很光滑，在灯光下几乎闪闪发光。当我离它不到一米的那一刻，这种情况不可避免地要改变。在这一点上，符号将出现，覆盖整个表面。在它们中，我需要找到允许我进入内部的分形。问题是不知道它可能出现在哪里。更大的表面积增加了我发现的机会。理想情况下，我会等到整个圆顶被揭开后再进行尝试。像往常一样，情况不允许这样做。

另一大块岩石掉了下来，几乎使可见表面翻了一番。再多一点，隧道的尺寸将是限制我能看到圆顶的唯一因素。

“索夫，检查一下我的西装系统，”我说。

“一切都井井有条。或者你想要一个深入的诊断？

“将军暂时会这样做。”我向前迈出了一步。“当我接触到圆顶时，有百分之四十三的可能性，所有本地通信都被切断了。

“替代方案已经到位，”XO在船上说。“你有继续的许可。”

“谢谢你，先生。”

我没有配备任何个人武器和一些基本的监控设备，我继续前进。在每一步中，我都回顾了我过去使用第三接触圆顶的所有经验，并行运行了数十次模拟。我甚至根据我们目前获得的杆的新形状组成了一系列可能的符号。

离钴表面只有一步之遥，穹顶就反应了，正如我所知道的那样。金属泛起涟漪，导致一系列符号出现，整齐地排列在一起。

“符号出现了，”我宣布。“大多数图案都与我们拥有的杆相匹配。有些则没有，这表明里面有一些不熟悉的设计。我抬头或低头。“不存在分形符号。”

在任何人发表评论之前，我向前伸出手，沿着圆顶滑动了我的手。整排都转了过来。

“什么鬼？！”我听到XO在通讯中喊道。

“我会试着看看我是否可以通过旋转其余部分来找到进入符号，”我在事后说。“十四分钟后我就知道有没有。”

“下次，少尉，在你这样做之前告诉我们你正在采取什么行动，”奎因说。她听起来一点也不高兴。

“是的，船长。我的错。我继续说。“在其他接触点是否观察到了变化？”

“运动与你转动行的速度一致，”索夫说。“我已经开始创建数据库了。”

“谢谢，索夫。”我知道他在监视我的行动，目的是抓住我的过错。在过去，我会很生气。现在，我很高兴有一双独立的眼睛来确认我在做什么。

看到穹顶表面上的所有符号类似于排列一个拼图立方体。不同的是，在这里，我只需要以六边形的方式旋转水平和对角线行，直到没有发现斑点，而不是让每边都具有相似的颜色。穹顶的整体尺寸使这是一个漫长而重复的过程。

行的水平带上没有分形，开口让我看到了。几分钟后，两条对角线也都用完了。这很不幸，需要很多额外的操作。

随着更多符号的揭示，分形存在的可能性越来越小。

“关键符号不在这里，”我说。“索夫，确认我没有遗漏任何东西。”

“圆顶的整个表面都已经绘制好了，”这艘船证实。“不存在分形符号。”

这让事情稍微复杂了一点。这意味着我需要额外的神器才能进入。不过，考虑到这艘船的性质，我强烈怀疑他们在船上有足够的人等待这个机会。所需要的只是船长的授权。

“船长，索夫号上有钥匙符号吗？”我问。

“再检查一次，”奎因命令道。“我想要确认。”

这不是一个不合理的要求。又过了二十分钟，她得到了它。我没有着急，有条不紊地浏览了穹顶表面上的所有符号。

该物体被从存储中取出，并通过专用的航天飞机吊舱向下发送。我所要做的就是等待它到达我身边。我还要求第二个分形工件，让我能够进入分形空间。本来，我没有理由这样做。然而，利用我们的通讯中断，船长没有办法检查。一旦她发现，她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会对我大发雷霆，但这不是我第一次与上司或家人惹上麻烦。

“你想吃点东西吗，马？”地面团队的人问道。“我去送一些食物管。”

“不用了，谢谢。”现在我不再需要监测我的钙水平，我宁愿尽可能长时间地避免使用标准的地面部队污泥。“那边怎么样了？”

“提前行动，马。表层比我们想象的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