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年践祚
,便只有霍小姐能与之相配啊!”
“是啊,霍小姐天之骄女,当然要配天下第一美男子!”
“霍夫人,将来阳武侯继位,成君小姐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显夫人听着众人的称赞,虽然知道这都是阿谀之词,但心中仍受用得紧,面上作出谦逊之色:“各位夫人过誉了,小女娇蛮,能得阳武侯青睐实属三生有幸啊。”
“霍夫人不必自谦,霍小姐天生丽质,心性单纯,该当这天赐良缘。”
席间,你一言我一语,听得霍成君满面含羞,垂着头不敢去看众人。
正当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执事太监在殿外高声道:“阳武侯驾到!”
众人方收了声,纷纷起身迎候。换上侯爵冠服的刘病已一袭月白长袍,头戴紫金冠、腰佩青玉带,越发趁得他丰神俊朗、风度翩翩。在一众太监宫人的引领下缓缓而来,眼见之人无不赞叹:果然好相貌!
刘病已步入殿内,停在当中,撩袍跪拜:“臣阳武侯刘病已拜见皇太后,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赐座!”皇太后伸出双手示意免礼。
“谢皇太后!”刘病已起身,照位次尊卑与席间诸位叙礼后方落座。
“众位卿家,此为迎阳武侯之家宴,大家无须拘礼。”皇太后举杯道。
“谢皇太后赐宴!”众人纷纷举杯。
宴至半酣,太后告乏,先走了,有些年纪大的也渐渐熬不住纷纷离席了。没了长辈在,一些年轻人便少了禁忌,说话也随意了。安王世子刘煜跟刘病已曾同在未央宫为先帝郎官,算有些交情,便借着这酒劲开起了玩笑:“阳武侯,本世子听闻你跟霍小姐初次相见便共处一夜,此事可当真吗?”
“那还有假,听闻当时还是咱们的阳武侯把霍小姐强留下来的呢……”一旁的赵王世子刘维补充道。
“没想到啊,阳武侯表面谦谦君子,私下里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啊。”刘煜大笑道。
“不然能在先帝丧期就对人家霍小姐情难自控嘛,哈哈……”刘维笑道。
“霍小姐,您跟我们说说,阳武侯当时是怎么情难自控的……”刘煜趁着酒劲儿向霍成君问道。
饶是见惯大场面的霍成君对男人间毫无顾忌的玩笑也难以招架,羞得粉面桃红,直往刘病已身后躲。
“你们说话注意点,别吓着君儿。”刘病已急忙阻止。
“这还没成亲呢,就护上了?阳武侯您也太着急了吧?”这些世家公子都是风月场上的高手,岂能轻易放过他们。
“不,不是,只是君儿她还小,经不起这些。”刘病已一边挡着众人的“围攻”一般暗自抱怨张彭祖这小子怎么还不来。
“您都对人家霸王硬上弓了,还小啊?如果霍小姐不说那就把这酒喝了。”刘煜端着手中的酒杯就往霍成君面前送。
“我喝,我替她喝。”刘病已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不想喝的太急,猛咳了几声。
“次卿哥哥,你没事吧?”霍成君担心地拍着他的后背。
“我说,你们这么多人跟人家一个人喝也太欺负人了吧?来来来,小爷陪你们喝!”正当刘病已招架不住时,突然窜出来一人。
“你……你总算……来了!”见到来人,刘病已如蒙大赦。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长安第一混世魔王张彭祖。
“彭祖,我们是跟阳武侯喝酒呢,有你什么事?”刘煜自知喝不过张彭祖。
“小安王爷,你不是怕了我吧?”张彭祖看破刘煜心思。
“谁……谁怕你了……”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被人看扁,刘煜唤过宫女将酒斟满,向张彭祖举杯道:“来,喝!谁怕谁孙子!”
“好孙子!”张彭祖也端起酒杯仰头灌下。
“煜哥,他刚刚喊你孙子!”刘维也是个挑事不闲麻烦的人。
“什么?”才反应过来的刘煜一把薅住张彭祖的衣领,“你竟敢占本世子的便宜。”
“哎……哎……这不是喝酒呢吗,怎么还急了呢,我认罚,认罚好不好?”张彭祖见好就收,立刻端起另一杯酒一饮而尽。
“一杯不行,再饮三杯!”刘煜气未消尽,命人又倒上三杯放在张彭祖面前。
“老杜,你别干看着呀,快来救救我!”张彭祖看着满满的三大杯酒,吓得疾呼救命。
一旁的杜佗淡定地夹起一颗炒豆放入口中,只当没有听见。
“行,老杜!你就见死不救吧!”张彭祖呼救无门只得认命。
承明殿内,灯火通明,一片欢声笑语,静寂了半年的未央宫总算有了些生气。承明殿外,刘病已与霍成君并肩而坐,霍成君手指星空对刘病已道:“次卿哥哥,你说王母娘娘为什么这么无情,要把牵牛星和织女星分开呢?”
“或许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情比金坚吧。”刘病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