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正香,可能嘴疼,一手捂在嘴上,她床边坐下来,俯身轻轻去翻他的嘴唇查看,自从带上牙套,嘴里就没利索过,总是起口腔溃疡,去年刚戴上,一个月瘦了十几斤,问就是没事,但想来是疼的吃不下饭。
手被姜年一把抓住才迷迷糊糊睁开眼:“姐,完事了?”
“嗯,嘴疼啊?”
“还行。”
“起来吧,咱们复查一下去,看看医生有什么办法。”
“……嗯。”还没睡醒的姜年懒洋洋地被白文拉着手坠在后面走着。
“姐,晚上去我家吃饭,我做牛肚锅。”
“买那个白色的粉皮刷来吃。”
“嗯,知道。”
“还想要个饭后甜品吃。”
“什么?”
“咸蛋黄焗红薯。”
姜年想起来今年姜涛过生日的时候做过,姜涛爱吃,刚好没卖完的红薯一堆,他做了很大一盘,当天就被姜涛白文两人吃了个干干净净。
他轻笑,倒是能和姜涛吃在一起,又爱火锅又爱咸蛋黄焗红薯:“好。”
当白文在姜年家吃牛肚锅和咸蛋黄焗红薯时,郭飞在宁安市‘喜神’酒店的天台上正拍着一场订婚仪式。
男孩子在天台上做了个森系的布场,场中央用粗灯带和樱花的绢花搭了棵非常梦幻的树,新娘蒙着眼睛被朋友牵进来时还以为大家在给她准备生日惊喜,捧着花的男孩子掀掉她眼睛上的布条,女孩当场就哭的稀里哗啦。
男孩单膝跪地,动情道:“我知道我们相处的时间不算太长,你对我的考验还没有结束,但我太想娶你了,想和你平安和美地过这一生,嫁给我吧。”
男孩拿出了户口本:“我随时接受你的考验,多久都行,户口本给你,什么时候填上你的名字,你说了算。”
一众朋友欢呼着喷响手中的彩带,气氛真是感人浪漫到了极点。
收工后郭飞就回家翻户口本,翻来翻去没找见,他已经单独立户,户口本一直在家里的呀!
他坐在沙发上想半天,记起去年办爷爷的什么遗产的过户手续的时候,母亲问他拿走了,他拿出手机给母亲打电话:“妈,我户口本呢?”
“你要户口本干嘛?”
“我的户口本,我要当然是有用,是不是在您那?”
“……在我这。”
“您能给我快递过来吗?”
“你到底要户口本干嘛?”
“我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