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要不要当我的舞伴

清灵拿到新的身份就哭丧着脸上了去北京的飞机。

“拿好你的手机，上面有我们几个的联系方式，有任何情况随时和我们汇报。”

毕游龙板着脸打发清灵快滚：“还有个人，你负责去试探一下，那个不许杀，下了飞机我会直接发给你。”

“为什么不现在发？”

“让你滚就快滚。”这句话顶着毕游龙那张面瘫脸说出来真是让清灵讨厌的不行，翻了个白眼就出了门。

——

清灵下了飞机就收到了王震球友好的慰问，叫她回来的时候给他带特产。

而品德高尚的清灵仅仅用一字打发了他：“滚。”

毕游龙给她发的资料是中海集团假日酒会的邀请函，并且附带了一句：“我大发善心觉得不应该让你一个人来完成这次任务，所以给你伸出高贵的援助之手，陆北的人也在北京，你去和他们交接一下。”

“我不需要。”

“不，你需要，我把徐四推给你，我不希望等你回到公司的时候，徐四手下的人说没见过你。”

“你他妈……（不过审）”

——

清灵以为自己的任务是什么见血的事，结果就是去北京总部上从宽凳。

果然啊……当时就猜到了，如果那个时候让王震球拆掉了限制器，后果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问了几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后，赵方旭带着笑脸把清灵送了出来：“欢迎再次回到公司，你的贡献不可估量，前途也是啊。”

“……过奖。”

清灵感受着后颈限制器的压制，死死攥着拳头，陪出笑：“在公司做事，对大家都好。”

她看见公司上层的这几张老脸就恶心，当年第六次围剿抓捕自己的时候，就属他们几个猴精，寡难敌众，她被四个限制器刺穿手脚的时候，可没见他们这幅好心的嘴脸。

——

王也在张楚岚车上等着冯宝宝把人运出来，忽然被胸口滚烫的温度一惊，上面隐隐流动的黑色痕迹无疑是危险的征兆，张楚岚指着石头：“老王……这该不会……”

诸葛青抽了抽嘴角：“这又是谁惹到她了……”

冯宝宝拿着加了两个蛋的煎饼果子上了车，见一群人围着王也，也凑上去看热闹，在众人面面相觑的时候，指着王也的石头：“她在害怕。”

“害怕？这不是愤怒吗？”

张楚岚看向冯宝宝：“宝儿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王也本来还在安慰自己没什么的，她那么厉害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自己大不了再搞点血给她，但当冯宝宝说出害怕的时候，他皱起眉：“害怕？她还会害怕？”

冯宝宝指了指王也的石头，伸手进裤兜，拿出一块和王也相差无异的红色石头：“这个玩意儿，我也有一块儿。”

“什么！”

张楚岚瞪大眼睛俯身看向冯宝宝手里的石头：“那你也是鬼山神的……”

“不是撒，嘞个石头，狗娃子研究了好久，最后发现，这个玩意儿，就是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清娃子会意识得到。”

诸葛青摩挲着下巴：“那这么说，她遇到什么危险的话，你也可以？”

冯宝宝点头：

“嗯，感受的到，徐四跟我说过，她脖子后面有个玩意儿，这么多年，唯一让她害怕的就是这个，那是她最丰富的一次，好像叫，情绪波动哇，所以记得很清楚。”

诸葛青摸摸下巴：“能让她害怕的东西……难得啊。”

“但这玩意儿啊，好像也是有限制嘞，具体是啥子我也不晓得，总之这些年这石头一直没啥反应，但这些天，她很害怕。”

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不再说话，王也用手指摩挲了几下，那块石头竟然有愈来愈黑的趋势。

“老王，她没跟你回来啊？”

张楚岚回头瞥见王也凝重的神色，顺嘴提起。

“你少贫，她不是跟你们留在龙虎山了吗。”

王也抬眼看着张楚岚，听起来满不在乎的语气带着微微的颤抖。

“啊？我不知道啊，我没看见她，宝儿姐你看见了吗？”

冯宝宝专心开车：“没有。”

“那她，还在龙虎山？”

试探性的问话得到的还是张楚岚的否认：“没有，后来我们都集合了，所有人都在，除了……”

说到这里，张楚岚忽然顿住，表情不对。

“除了什么？”

“除了全性，死在山上的，还有逃走的。”

正在开车的冯宝宝忽然冒了一句：“对哦，我遇到的那个全性，他就提到过清娃子。”

诸葛青摆摆手：“不可能啦，她再傻，一方面不会在老天师眼皮底下，另一方面，她也不弱啊。”

一直沉默的王也攥紧那个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