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
望着她的侧脸,语气自然地回道:“那就不要放弃抵抗。”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不易察觉的庄重。
季纯捏着纸巾的手颤动了一下,眼里露出释然的笑意,她把抱枕放在身后,和庄俞一样坐着。
季纯想起有次他们在一块看语文阅读题,庄俞看着被生活搓磨而筋疲力尽的主人公,说了一句话:清醒的痛苦是灵魂活着的最有力证据。
她没有问如果自己无力抵抗了怎么办,她大概能想到庄俞眼神:无奈又狂妄。
直觉告诉她,他应该不会让自己干等,就像他每次为自己解决书上的难题一样。
两个人并肩坐着,已经不是最开始的距离,他们离得很近,能听到呼吸声那么近。
半扇窗户透过来的光有限,对于季纯来说却足够了,她抬起胳膊往前伸,手指颤动,跳动的影子落在地板上。
庄俞在一旁看着她的小动作,没忍住,也加入了她的幼稚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