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

“那么今天采访就到此结束，再次感谢间云。”

凭空出现一个与自己从长相到声音再到性格都有八分相似的AI已经够诡异了。

而这视频里的女声，怎么听怎么像颜清澜。

沈逸寒：… 起猛了，居然看到初恋在采访我的AI。

杨国亮的无比洪亮的声音从手机里再次传来。

“……颜清澜？涛跃科技那个？

我*！怎么又是她，上次你不是给她发过律师函了吗？！”

电话那头的杨国亮似乎是在和什么人对话。

下一秒，李一鸣的声音也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给沈逸寒截胡了，他还拉着我去给人道歉。”

杨国亮沉默了。

电话里只剩下公司里噪杂的背景音。

沈逸寒也沉默了，他有不详的预感。

突然，传真机工作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

紧接着，是杨国亮阅读的声音。

他读得磕磕绊绊，每一个字都干脆利落地砸进了沈逸寒的耳朵里。

“知…知情同意书？！”

沈逸寒呼吸一滞。

那天，颜清澜确实给他签了一张合同，他并未细看。

杨国亮依旧读着那张知情同意书。

“…乙方同意甲方利用艺人‘沈逸寒’的形象进行虚拟偶像‘间云’的开发。”

“什么鬼，哪来的玩意儿。”

“等等，这上面的签名…嘶，怎么这么像…”

李一鸣抢过手机，作为律师的他更知道这份合同的严重性。

“逸寒，什么都签只会害了你。”他痛心疾首。

沈逸寒没有回话。

他也不想签，可是不签，她就要去找莫景行签。

而且他相信，她不会害他。

“别大惊小怪，等我到公司。”

沈逸寒从容地挂掉了电话。

杨国亮和李一鸣捧着手机，面面相觑。

于是，天云娱乐一早上的闹剧，被这份有沈逸寒签字的知情同意书，画下了终点。

——而在湛城的另一端。

颜清澜捧着手机，看着自己的首页被虚拟偶像间云刷了屏。

路人和粉丝都在惊叹间云与沈逸寒的神形皆似。

更有粉丝开始攻击起间云，骂他学人精、copy怪。

颜清澜满意地点点头。

她骄傲地在群里宣布：

“神思模仿计划的第二步，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