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溜溜的乌梅子
胃口,捂着嘴只想吐。
他慌了色,“没胃口么,想吃别的么?”
江忠林想了一会,嗫嚅,“乌梅子,酸溜溜的那种。”
雷止涣挑眉,“什么东西?”
“李清齐那里有的,黑色乌梅子,我想吃那个……”江忠林被烧得糊里糊涂的,并不是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雷止涣五官微顿,垂眼看了她一会,给她喝了水喂了药,抱她躺回大床上,低声说,“等我一会。”
不知过了多久,江忠林挣扎起来去洗手间,出来时,看到雷止涣一手提着个袋子,一手拿着个盘子,上面满是各种颜色和形状的“梅子”。
“你说的乌梅子,是哪一种,尝一尝,然后告诉我。”他说。
“呃”,江忠林抚着额头,靠近他怀里,深深吸了几口气,指了指颜色最深的那颗。
雷止涣用小叉子递到她嘴边,她酸的耸肩滋了一声,吐了出来,吐到他迅速伸出的手掌心中。她嘴快,他手更快。
又换了另外一颗,一连换了几颗,终于找到味道可以的,她点了头。
“好好睡一觉,我就在你旁边。”雷止涣抱她躺下,在一旁桌子上,核对着那一颗乌梅子是从哪个包装袋里拿出来的,核对完放了另一盘对味的果子放在她床边,然后低声说,“你可以吃个够了!”
江忠林紧紧拉着他的一根手指,浑浑噩噩睡着了。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却记得住那个语气。
她康复后才发现,雷止涣在家办公了几天,不在卧室就在书房里。她把手机开机,同时借用了他的笔记本确认邮件,收到几个漫画的细节修改需求。
江忠林离开卧室去了雷止涣的书房,看到他忙得认真,敲了敲门,静静站在门口。
“好些了?”雷止涣听到声音,抬头起身,大步走向她。
“嗯,送我去趟工作室么,有几个细节要修改,工具都在工作室。”
一路沉默着去了工作室大楼,“我在楼下等你。”江忠林没有多说点了头,上去处理了几个细节提交了邮件,就又下来了。“我带了我的工具下来。”
雷止涣接过,带她去餐厅吃了饭才回翰林院子。
这一晚,他都没敢用力抱她,更别说做点别的什么,深怕磕到了她加重病情。倒是江忠林总是去吻他下巴,食指不安分放在他手臂上也像铁烙似的。一个吻下来加上几句“想你”的话,防线崩溃即在眼前。
雷止涣忍了下来了,只是搂着她,由着她。她有力气已经是不错的事情。
随着江忠林的“新漫画书”也是“告别书”发布,汪仲桔再次冲上榜单,她退圈的日子里被遗忘那幅画和那些谣言故事,又被圈子里重提。
好在,雷止涣不是圈子里的人,应该不太了解吧。她心里这么想着,连新书发布的事也没和雷止涣提。
江忠林和李清齐不一样,她不是对外公开身份的创作者,更不是头部顶级的漫画家,只是小有名气,所以发布前期忙,发布之后就没事了。既没有签售会,也不搞签名福利,至于其他粉丝群之类也是薛真儿在管理,她一直匿名隐身着。
她没和文江文娱续约,只是和李涵达成一致,由他指派的人对接出版发售事宜。
期间,雷军林亲自来了一趟翰林院子,和江忠林大致敲定了婚礼的细节,婚礼定在年底11月份,婚纱定制的负责方来量了尺寸,又选定了请帖和会场风格,这些事项在一两天内过了一遍。
雷军林是有备而来的,可雷军林越是有备而来,江忠林就越不适。雷止涣看出来了,早早送客,亲自送了雷军林去机场。
正好李清齐也回了市内的别院,江忠林想透一口气,便去了他那。哪怕只是看着院子或天空,她也觉得舒适而宁静。
呆够了,晚上才回翰林院子。
雷止涣抱过她吻着,边吻边移动向沙发。也许许久未开荤,他有些凶,也没什么节制。
江忠林没做好准备,喊着他名字,也是无用,纯属增加了气氛。
而且,雷止涣他是食饱喝足了,还不哄人的。她都瘫成那样了,他也只是抱起来吻一吻,喂口水而已,然后继续。
直到月色浓了,江忠林才昏睡过去。
次日一早,她在他掌中醒来,清了清嗓子,柔声问,“你爸走了?”
雷止涣单手搂她,另一手忙中有序,眼底带着火,点了头。中途却突然停住,抬头,嘶哑着声问,“昨天去见他了?”
“嗯。”她很坦然,“去送了我的新作给他,顺便见见他。”
雷止涣堵了她的唇,一番早起的运动热烈过后,洗完澡才冷静许多,“你可以见他,我不会过问,甚至可以不用告诉我。之前的约定我会遵守。”
他说着准备出门,回头补了句,“婚礼之前,你随时可以反悔。不必都听我爸的。”
江忠林赤脚跳下床小跑了过去,从背后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