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年‘武林第一美女’的地位始终没人可以动摇，今天见到您，我算是终于明白了这‘美’字是怎么写的，长这么大，我还真没有见过比您漂亮的女人！”舒澍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澎湃，还不忘自我介绍：“我叫舒澍，今年二十岁，翔智大学美术系大三的，我师父是宁昶！”

“原来是宁昶的高徒，果然非同凡响！”林芳菲的脸上依旧挂着充满魅力的微笑，转过头，对着叶欣欣说：“我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可不值得你这么夸，再说，我们欣欣也很漂亮啊，正是青春无限的花样年华！”

舒澍连忙摆手，用嘲讽的口气说：“她哪能和您比啊，长得跟‘洋娃娃’似的，一说话，简直就是一个‘洋娃娃’和一个女土匪演双簧，从小居然还有那么多人喜欢她！”

叶欣欣恶狠狠地瞪着舒澍，实在是忍无可忍，大声地喊：“去死！你个‘漂白后的非洲难民’，给我一边儿凉快去！”

舒澍苦苦一笑，识趣地坐到了一边去，可眼睛再也没离开过林芳菲，吃口菜，还差点儿吃进鼻子里。

叶欣欣思前想后，还是忍不住，问：“师奶，龙子豪被杀的事儿，您听说了吧？”

林芳菲顿时放下筷子，点了点头。

叶欣欣仔细地盯着林芳菲，希望可以从她的表情里觉察到什么，顺着话题说：“听说，他死得很窝囊，现场连和凶手打斗的痕迹都没有，一剑就没命了！”

林芳菲没有任何反应，继续不紧不慢地吃着。

叶欣欣有些不耐烦，高声地说：“他们现在都怀疑凶手用的是‘云外飞天’！”

“这种事情千万可不能乱说！”林芳菲显得格外紧张，脸上的表情似乎不那么自然，低着头，不经心地吃了一口。

叶欣欣依然觉察到了林芳菲是在有意回避这个问题，看来，自己一定要另想办法。

坐在不远处的舒澍看上去吃得津津有味，其实始终在默默地监视着叶欣欣和林芳菲的一举一动，三个人似乎都有些心神不定，带着各自的目的，恐怕，谁也没能吃出今天这菜的味道是否如常。

舒澍匆匆吃完饭，就一路狂奔向宁昶家，刚进到院子里，立刻就大喊大叫：“师父，师父，您知道我见到谁了……”他飞快地冲进客厅，只见宁昶手中拿着茶壶端坐在客厅里，莫名地瞪着他，他显得有些尴尬，不禁吐了吐舌头。

宁昶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满，用严厉的口气说：“什么事儿，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我用不用给你准备个大喇叭，让你当街吆喝去？”

舒澍格外激动，顾不得坐下，忙说：“师父，您猜，我刚才看见叶欣欣和谁在一起呢？”

“听你的口气，绝对是个惊喜，还是个很大的惊喜！”宁昶漠然地说，然后端起茶壶，慢慢地品了一口。

舒澍看着宁昶冷漠的表情，就知道他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也许在他看来，自己的发现肯定没有任何价值，为了证明自己，一定要让他知道自己的重大发现，故意提了提语调：“是一个您绝对猜不到的人！”

宁昶没有说话，只是直视着舒澍，就知道他肯定不会甘心，等待着他的答案。

“林……雨……嫣！”舒澍拉长语气，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她？”宁昶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刻意强调了一遍，虽然多少有些诧异，但还是尽量保持着平静。

“师父，您这是惊讶，还是兴奋？”舒澍密切地注视着宁昶的神情变化，好奇地问。

“我兴奋个什么劲儿？”宁昶用不屑的口气质问，就知道舒澍那脑子肯定是又往歪处想了。

“那不管是什么心情吧，总之，我今天的发现够重大的吧？”舒澍傻傻一笑，估计宁昶已经料到自己想要说什么了，那天自己说起他当年暗恋林芳菲，不管到底是真是假，看他那样子，恨不得把自己给吃了，今天要是再敢提，明摆着找骂。

“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宁昶眉头紧锁，嘴里嘀咕着，“你确定是她？”

“当然确定了，人家还和我说话了呢，那声音真好听，能和她在一个餐厅吃饭，真是幸福！”舒澍一脸的委屈，极力争辩，可一想起林芳菲那张美轮美奂的脸，加上那柔情似水的声音，魂都快飞了，自己怎么也比她小几十岁，什么美女没见过，竟能对她如此迷恋，想必，她年轻的时候，哪个男人看了她会不动心，除非不喜欢女人的那种，他继续陶醉在刚才艳遇的场景里，仿佛重温着一场春梦。

“这未免也太巧了！”宁昶自言自语，这么多年来，林芳菲几乎销声匿迹，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未免有些太过凑巧，她回来了，那苏绍天呢，这么多年都不曾露面，如今武林出了那么大的案子，他们肯定也有所耳闻，她选择在这个时候出现，必有要事，或者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件案子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她现在那么大年纪了，还是那么迷人，那眼神简直能勾人心魄，那皮肤不知道怎么保养的，用什么牌子化妆品，感觉比那个‘女土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