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家劫舍不知悔,恶行昭著损弟兄
。”他说。
“你要我们做什么?我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姐,脾气不好,也不会干活,还得了一身病,要我只会给你添负担。我二哥向来不是听话的主儿,要了我们你就不怕坏了你的运气。”
“我又不留你们在身边,你一个年纪轻轻十五六岁的少女,花容月貌,如若卖到那青楼里,也能得一个好价钱。至于你这位二哥哥,我便把他给开了膛破了肚做一桌子酒菜招呼来往的客人。姑娘刚才尝的蒸肉可还美味?”
小枝听他说那大碗蒸肉竟是用人肉做的,不由得心中一阵恶心,跪在地上吐了一地汤水。
“你想都别想,你可知道我是谁?”小枝看梨晔已渐渐恢复意识,只管想尽办法和他拖延时间。
“哪怕你是那长安城中的公主,我也是不怕你的,在这蛮荒之地你还能叫来皇上治我的罪不成?哈哈哈哈……”
“长安城中的公主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只怕说出来吓破了你的胆儿。”
“那你倒说说你是谁。”
“我嘛……自然是和你不一样;和你手下的这些人也不一样;和你那妻子不一样;和你那岳父岳母不一样;和这院中花草树木不一样;和那些猫儿狗儿不一样;和吃饭用的碗筷不一样……”她一口气说了一长串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众人只等着她说她是谁。
不料梨晔已经清醒,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拿了小枝手里的剑,一道寒光向那十几个男子袭来。
“……我就是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貌比西施,心胜比干,集容貌才华、文武韬略于一身的,你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的祖宗。”小枝见梨晔向那十几个人杀去,接着没有说完的话胡乱说了一通。
“妈的。在这给我兜了半天圈子。”那大汉气得吹鼻子瞪眼。屋里两个老人和女子却不出来观看。
那十几个男子哪里是梨晔的对手,众人一齐上来,十几个回合之内就一齐丢了手中兵器,仰卧在雪地上。
那大汉心中一慌,一把将小枝擒了过来,一把雪亮的大刀架在她脖子上,吆喝道:“把你们身上值钱的都给我放进屋内,你,过来卸了她身上的包袱。”她一面同梨晔和小枝讲要值钱的东西,一面叫屋里的女子出来拿小枝身上的包袱。
那女子出来,只拿了小枝身上的包裹便又重新回了屋里。
“放下武器,随我进来。”那大汉对梨晔说。
梨晔顺手把剑插在了雪地里,一步一步跟随他进了屋里。
“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那大汉说。
梨晔把腰上的一带碎银仍在了桌子上。
“咳咳……”小枝不由地咳嗽了两声。
“东西都给你了,放开我妹妹。”梨晔说。
“给我坐下,不然我一刀宰了她。”那大汉继续喊道。
梨晔不敢轻举妄动,听他的话坐了下来。
“喝了它。”那大汉示意他把下了蒙汗药的几碗酒全部饮下。
“哼。只怕没等他喝完,你外面那兄弟就要去见阎王爷了。”小枝说。
“给老子闭嘴,刚才就被你这小蹄子给糊弄了。”
“你若不信,可使你那妻子出门看个究竟,那一黑一白的两只鬼刚刚拿了他的魂魄走。他还在苦苦挣扎,向差使求情要见你一面,说有话要嘱托于你,你再不去他就走远了。日后想见也只能是阴阳相隔了。你那兄弟名唤齐磊,你说我说的是与不是?”小枝说。
“去看看。”他让那女子出门查看。
待那女子回来,满脸泪痕地诉说道:“他当真没了气息。”
那大汉听见妻子哭诉着道来,心中觉得蹊跷,眼见妻子泪如雨下,却又不得不信,那梨小枝哪里见过他这个出生入死名唤齐磊的兄弟。
立刻扔了手中的刀,跑到雪地里查看,十三个弟兄全部围了过来,一同抱着齐磊痛哭流涕。在那齐磊快要绝尘而去的最后一刻又忽地醒了过来,拉着那大汉的手道:“你我兄弟半生庸庸碌碌,打家劫舍,如今我命数已尽,大哥你何不弃了这营生,携了妻子择一亩良田好安生度日。兄弟我也好安心离去。”
“弟弟,你怎地扔下哥哥独自去了……”那大汉痛哭道。
此时那齐磊已经落了最后一口气真正去了。雪地里剩下一众兄弟痛哭流涕,想来一群男儿也是出生入死的过命交情。
此时梨晔正拉着小枝带上包裹欲要离开,那大汉冲进来就要对梨晔大打出手。却不料两招之内就被梨晔擒住,一只胳膊被锁住按在桌子上。
“你想为你那兄弟出气,打我二哥哥有什么用,我二哥哥何曾要了他的性命,你那十三个弟兄不是好好的了,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也不见得要死要活的。”小枝说。
“那是他自己不想活了要去见阎王么?”那大汉趴在桌子上怒吼道。
“凡人自各有各的命数,你平日里做的那些事不会报应在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