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住她,不太放心她单独与纪白果谈话,怕对方使诈,他不能及时护住她。
赤羽珠似料到纪白果与自己所谈何事,眸光一闪,眼底有些跃跃欲试,宽慰了五雷几句:“无妨,眼下他法力并未恢复,欺不了我,一路辛苦,你且安心休息去;谈完事,我便寻你去。”
思量几许,五雷松开手,叮嘱:“有事你就喊我,我立刻来救你。”
“好,去吧!”
目送他们皆出了屋子,赤羽珠开门见山道:“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放了我妹妹,我便帮你解咒。”
“你倒是爽快。”纪白果喝了口水,下意识轻抚着怀中呼呼大睡的花儿,“放了你妹妹并非不可,只是你得先帮我解咒,不然还未到清微观,贫道便因反噬而亡了。”
她冷然一笑:“纪白果,你当我傻?谁知晓你没了反噬的束缚,又会跑哪快活去?”
“如此……你可有缓解之法,至少得让我撑到师门吧?”
“法子倒是有,就受罪得很,我怕你受不住,不如即刻启程去往清微观,到时一步到位,你便无需多受几次罪。”
“即刻怕是做不到,今日七月半,你该晓得什么日子?”
赤羽珠眼眸微眯:“中元节,蓬莱也闹邪祟?”
纪白果摇头:“是妖,闹得最凶的便是蜃妖,今日出海凶多吉少,尤其午后。”
“哦?今日不成,那你想何时动身?”她虽不知他为何不想回师门,但多半并非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