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报恩去采蘑菇
,苏瑷竹又把她和另一个奇怪的事情联系起来了。于是又开始诈人。
白鹤?苏瑷竹用口型比划道。
少女的表情由诧异到惊喜,再到果然如此的开心。
只是看了短短一会儿,少女的心中便把所有的事情都联系起来了。可现在还不是承认的时候,因为地点不对。于是她摇摇头,努力用不解的眼神望着苏瑷竹。
恰好不会看气氛的王惠崖也探着个头到了桌底下,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看来看去。
最终还是苏瑷竹用胳膊肘抵了王惠崖一下,才算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咳!”少女的脸色还是憔悴,但语气已不见开门时的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这天色也晚了。不如你们先在这里睡一觉吧。”
少女似乎是怕苏瑷竹不习惯,又连忙解释道:“前不久出了太阳,我那时候身体也好,就把被子床褥都洗了拿出去晒了。现在都是干净的!”
苏瑷竹关注点不同,她一脸关切,“然后你就因此开始咳嗽了?”
“对对对!就是这样!”
可这怎么也看不出是咳嗽的人的样子啊?王惠崖捧着碗,陷入了迷茫。难道生活的地方不同,咳嗽的症状也会不一样?
“那可需要我们帮你些什么?不能白吃白喝的,这不符合我做人的道义。”苏瑷竹一脸正经,抓着少女的手承诺道。
王惠崖捏着碗,咬牙切齿,变得丑陋起来。
少女说着说着,身体似乎又不适,开始断断续续地咳嗽,“等天晴了,你们不妨替我到上山挖些菌子?我平时靠卖菌子为生……”
“放心吧,我会在你身体好之前,接下你的工作替你谋生的。”
王惠崖连忙开口彰显自己的存在,“对,我们。”
他怕苏瑷竹真的说到做到,把自己排除在外。
就这样,躲开了不能遇见的官兵,走过了短短的雪地,两人又在苏瑷竹的言语下,等到了吃饭的地方和睡觉的地方。
好不容易等到天晴,苏瑷竹就迫不及待拉着王惠崖,背着竹篓上山摘蘑菇了。
雪还没完全融化,这让一簇簇冒出来的蘑菇更加明显了。
蘑菇应该是菌子的一种,就是卖的钱没那么多?苏瑷竹安慰自己,开始戴上手套采蘑菇。
苏瑷竹没做过这种活,而且注意力也不是很容易集中,没采几个就开始躺着看天空的云。
但很快她又发现这不是在为自己做事,不能摸鱼。毕竟那人收留自己和王惠崖,采蘑菇这件事也是自己答应下来的,光让王惠崖一个人去弄也不好。
于是她努力在地上蠕动,想要爬起来。结果不成功,头还撞到了什么东西。
苏瑷竹捂住头,眼睛朝上看去。
王惠崖也正好朝下看去,他刚刚努力采完两筐的蘑菇,就想着来和她一起看云。
不过似乎他来的不是时候,出现的地方不对,把人的脑袋给撞了。
可脚怎么会撞脑袋?脚就在那里不动,分明是脑袋自己碰上来的。
王惠崖才不管这么多,他觉得是自己不对,那便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哎呦~”苏瑷竹假惺惺地哭出了声。
“怎么了?”王惠崖把手套脱下,伸出手便要去捧着苏瑷竹的头,这样方便他看那里是不是磕破了。
可自己的手即便带着手套,也还是有些脏。蹭也蹭不掉……
几乎快要把手指磨破的王惠崖,最终只能单膝跪地,用眼睛打量着苏瑷竹的头,企图看出些什么伤口出来。
“我的头被撞到了,走不了路了。”
“我背你。”王惠崖迅速回道,这种事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但是那些蘑菇怎么办?”
“手上拿着?”王惠崖不太确定了。
“算了,其实我没事。”苏瑷竹放开手,露出了完好无损洁白的额头,又扭头给人展示自己的后脑勺,“看,这也没破。”
“那怎么会突然痛呢?”
王惠崖还疑心是什么奇怪的病,百思不得其解。
见他这样,苏瑷竹也没敢把自己是装的真相说出来,只能心虚地抱住王惠崖的小腿,又随口胡编道,“你怎么这么”
好像不该说出来。苏瑷竹猛地想到漂亮、美丽这种词不该出现在两个人之间,于是硬生生地接道:“你怎么这么好啊。嘿嘿……”
可苏瑷竹还是在心里偷偷地呐喊,惠惠他刚刚低头,头发垂下来,就那么看着我的时候,真的好好看啊,而且他的小腿也好好摸啊。
吸溜。
苏瑷竹话说的仿佛是感谢好人好事,但脸上的幸福的表情却显然透露出有着另一层含义。
不过王惠崖不懂这些,他还以为对人好,就能让人感到幸福。虽然这种想法是合理的,可苏瑷竹幸福其实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