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挨
,原来症结在此。
谢安陈终于搞明白了。
原来她想要的不是男欢女爱。
而是情爱。
但情爱?那是什么?必须需要吗?
无须。媒妁之言,没有情爱之说。
谢安陈跟着起身,占着身高优势,将人一揽入怀,添加他的谈判筹码:
“只要你听话,等到了合适的时机,我会给你一个子嗣。”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子嗣,燕娘想到她落水前月信推迟,已有两月未至。
谢安陈说着将手覆在她的腰上,意有所指。
燕娘也不由地抬手摸到小腹处,心如死灰。
或许这里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谢元朗你对得起我吗?
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曾经为你付出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算了,你的情意难求,什么狗屁白头什么承诺我不要了。
全都不要了,有多远滚多远!
“一切都晚了,滚开!滚啊!”
燕娘恶狠狠地抽身一个耳光甩出。
怒斥声穿到了门外,引来余娘子担忧:“燕娘,怎么了?”
她没听见里间的回复,只有衣物之间细微的摩擦声。
余子娴心下不爽,真当我姐妹娘家无人是吧,遂想撞门而入,却被锁上了,在外边大声喝到:
“给我开门!快去找我哥来!”
屋内的谢安陈见燕娘不知为何突然异常激动,打了他一掌后晕了过去。
眼见她即将倒地,他上前一步将人抱起。
怀中人睫挂珠泪,面上尽是委屈之情。
这下轮到谢安陈神伤了。
夫人,你如今为何软硬不吃,我该拿你怎么办。
没有你要的,就当真要和离吗?
等余娘子在外边即将破门的时候,门开了,谢大人抱着谢夫人出现。
余子娴劈头盖脸一顿骂:“姓谢的,你是不是欺负她了?告诉你,我们这些可都是娘家人!”
小碗儿也甚是着急,大喊夫人你怎么了。
一群人围着乱糟糟的七言八语,关切燕娘的情况。
脸上还有个巴掌印的谢大人:······???
被寻来的余家大哥还算镇定,先了看了眼燕娘,而后对上谢安陈,两个男人皆是颔首一点。
打了照面之后,余子疏问要不要请大夫。
谢安陈婉言谢过,把人抱着上马车打道回府。
到家后,小碗儿正要叫她哥去请郎中,醒过来的燕娘见已经回到自己房中,说了句不用,转头又睡下。
谢安陈吩咐替夫人准备醒酒汤,然后出门会客。
及夜,越想越生气的余娘子就寻到了账房里核账的兄长,笑意盈盈地问道:
“老哥,你要媳妇不要?”
余家大哥拨着珠算手上一顿,抬手奖励了拿他打趣的妹子一个爆栗子:
“忙着呢,少来搅事。”
被嫌搅事精的余娘子摸着额头,把小嘴嘟翘:
“好心好意地替你做媒,你当我驴肝肺,那我把燕娘介绍给别人了!”
说着转身就走,立马听到身后一句:“回来!”
余娘子偷偷一笑,就知道人会上钩,却板着脸回头道:“干嘛?”
余子疏撑着头,用拇指按压着太阳穴,有三分漫不经心地问:
“这关燕娘什么事?她怎么了?”
余娘子摊手:“没什么,今年的是你也看见了,就是她与谢元朗和离闹的,我准备撮合撮合你俩,老哥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反正我们那十里八乡的地儿,我这姐妹如此人物,还愁没人喜欢?”
余子疏闻言有被惊到:和离?好端端的为何要和离?
噢,是了,谢元朗往后要做官,怕是得换个更高门楣的。
余子疏经商十余载,这种事情见得多,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奥义,将要走的妹子一把拉住,确认道:“当真和离?”
余娘子看着人,不语,直到对方奉上茶来,她再伸手,见荷包后才点头笑道:
“真,虽说我在你心中一直不靠谱,但你见我何时是拿燕娘开玩笑的,更何况事关她的名节!”
听到这话,余家大爷余子疏定下了心,也打定了主意,却不动声色,还冷静地劝:
“子娴,你可有问过她的意思了?万一只是你一头脑热,人家没有再嫁之心呢?”
“老哥你听没听过一句话?”
余子疏挑了眉,让她讲。
余子娴嘿嘿一笑:“烈女怕缠郎。”
余子疏:······有道理!
谢府这边,晚间换作谢安陈一身酒气的回来。
好在醒酒汤还有多余的,被小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