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完事去逛街
一场生日宴会被几句话闹的气氛冷结,抱团坐的一行闻家人见自家人被辱骂既没有辩解,也没有一点要为女人出头的意思。
如同鹌鹑一样坐在那里,低眉瞧着座首男人的神色。只有稀落的座椅挪动碰盘声,安静的不能再安静。
反倒是闻歆站起来,指着男人开口说:“何先生,你现在在这里装什么无辜,我姑姑的哪件事不是根据你的要求来的,桩桩件件要是没有你的首肯暗示,我姑姑才不会去做。再说我爸,他本来就是位无用又偏爱推卸责任的人,姑姑帮你把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一做完,你不过是想卸磨杀驴罢了。”
何玉慎皱着眉好似愧疚的模样,只是这愧疚一闪而过,问一旁的闻阿姨:“时雨,你这位侄女说的是真的吗,那你和我讲一讲我的哪些举动让你产生暗示,这我有必要改掉,万一下次谁再得到我的暗示做了其他坏事,到时就严重了。”
闻时雨拦下还要说话的闻歆唯恐她在多说,声音是强撑的柔和:“何先生,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我会让我弟弟把钱退还回去的。”
何玉慎挑着眉毛戏谑的神采与徐嘉柏一般无二,嗤笑一声:“你想的就这么简单吗。”侧身想接着问徐嘉柏,发现他人已经不在他们身后。
徐嘉柏此时搬了椅子正坐在汤荷旁边给她削果皮,汤荷觉得他挽起衣袖削果皮的模样简直就是艺术,趴着一旁痴痴看着他。
直到有人唤他们,他们二人才知晓此时战场已经进展了哪种地步。
何玉慎看着他们二人黏黏糊糊,没好气的接着问:“嘉柏,你姐姐还要多久到。”
话音刚落,何斐今天穿的随意,一身牛仔套装拎个帆布袋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四五位工装打扮的人员,何斐规矩的喊道:“爸。”
何玉慎问何斐:“这调查会不会涉及到我。”何斐声音混在几人中模糊的回答:“应该不会。”
闻时雨看向那几人的工作牌,顿时了然,只觉的许多东西訇的都塌尽,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至此。”
也不在顾及形象,指着何玉慎大笑起来:“怪不得你的妻子恶心你,不计装病也要离开你。还在我这里装可怜说她算计你,就连昨天晚上你都在装,你真是个可怕的人。”
她俊秀的脸笑起来五官有些狰狞,瞬而又安静下来,如同沉寂的夜雨。
汤荷看着头发梳得毛乱的何斐,问:“你这是怎么了,被追杀吗。”
何斐冷笑一声,说:“我陪着小忱参加他学校的户外活动呢,我爸一个短信让我三十分钟赶到这里,从地上爬起来就往这里赶,这衣服是活动服,我才不会穿这么没品的东西。”
她玩笑般的又接着开口,比起倾诉更像是抱怨:“我小时候学校一有什么活动都是我家保姆参加,但是那个阿姨总是爱偷懒,经常是我一个人在那里玩,我今天去小忱学校,发现两个人参与确实比一个好玩。要不是突然有事,我今天一定是第一。”
之前的几次见面汤荷一直总是觉得何斐比徐嘉柏虽然年龄只差几秒,性情却成熟了几百倍,今天却觉得今日絮叨话唠的何斐比强装寡言的何斐,可爱更多。
她突然止住生硬的转换了话题,问汤荷:“跟踪的怎么样了,这都快半个月了,我弟弟一点动静都没有吗?”
见是徐嘉柏一直朝她们这边看,汤荷紧张的压低声音回答,“没有,他最近不在家就在公司,没去过其他地方。”
何斐只说尽快,她们一行人扶着闻时雨一起走了出去,闻歆也跟着跑了出去。
何玉慎才彻底冷脸:“什么时间说不得,偏挑今天是故意想让我难堪吗。你给自己父亲的生日礼物就是找一堆人,调查我。”
徐嘉柏点点头,说:“平日我见不到你,姐姐懂事不想惹你不高兴。今天人多,确实热闹。”
说完拉着汤荷转身就要出去,又被何玉慎叫住,说:“她是谁,你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其他人见转变了话题,才开口接话:“是啊,嘉柏,这女孩子是谁呀,之前二叔没听说过你结婚的消息。”
一群人刚才装看不见她,现在又抓起来汤荷的手说要为她相面。
徐嘉柏遇见不想回答的问题就会选择沉默,汤荷经过这几次已经发现。他此时的面无表情像是沉思,又像是无视。
何玉慎像是习惯了,喊过服务生说可以上菜了,又对徐嘉柏讲:“爱讲不讲,滚吧。”
两人临走前,汤荷思虑下还是转身向何玉慎道:“叔叔生日快乐,叔叔再见。”
刚才就离开的闻歆此时却侯在休息区,像是在等着他们出来。一见汤荷赶紧走了上去,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已经结婚的,还以为你是被他保养的,想着你和我还是同校你这么,才有些生气。”
汤荷毫不在意,还有些开玩笑般开口:“没事,就说是被保养,这样的帅哥对我来说也是不亏。”
闻歆严肃的摇头,说:“不对等的关系,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