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虔汴梁
么对二哥这样?”
祝熹看着俩人唇语交流,察觉了什么:“嘶,你俩故意的吧?”
罗虔捂住他的眼睛,继续唇语交流:“哪儿敢啊……”
眼上的小肉爪软乎乎的温热,手的主人却不像手一样柔软……倒是很热情。
“二哥,你看他这傻样……”
罗虔已将手移去,祝熹回过神来,这两人竟一同瞧着他,他一时找不出反驳话,胡乱一瞥见他们交叠的衣衫:“叫你下来没听到是不是?越活越废,连话也听不懂了?快给我下来。”
洛凛手执玉扇,悠悠道:“毫无震慑力啊徽,到底是谁越活越废?”
罗虔捂住祝熹的嘴,在没等他发火之前松手,大声道:“想吃饺子,你做的,猪肉大葱馅的,有么?”
这一番动作下来她略有些滑落,祝熹下意识掂了掂,瘦了一些,一侧过脸,看见她笑盈盈的双眼中残存的血丝:“有,早就做好了。霜霜,我问你,外面的饭好吃么?”
罗虔看着他,故意道:“好吃,怎么不好吃?”
祝熹笑着说:“我就说怎么这背上重了这么多,都快背不动了,你体谅体谅长辈好吗……”
罗虔脸一垮,难堪地说:“啊,又胖了!哥你快放我下来……你松手!”
祝熹闲庭信步:“不放。”
“怎么长胖了……”罗虔痛苦哀嚎,“可是他们都没有你做的好吃。祝熹做的饭,特别,特别,特别好吃。”
祝熹得意洋洋:“算你识相。”
“除了饺子。”
两人异口同声。祝熹刚生出的柔软情意,此刻烟消云散:“行!不好吃你别吃了!我不伺候了!”
他的暴脾气立刻上来了,说着就要把罗虔放下。
罗虔自己下来了,快步走在明堂前头。她忽然转身,半开玩笑道:“饺子不好吃,可那是哥做的,我必须爱吃。”
洛凛笑得直接鼓掌。
“你还笑!”祝熹没好气,抢过扇子,“都是你惯的。看看她都胡来多少次了。”
洛凛给他扇风:“难道不是你么?”
罗虔望向祝熹:“说得好。”
“等等,什么叫必须爱吃?”他方才反应过来,“罗虔你给我站住!”
罗虔登时甩了包袱,拼命向前跑。祝熹喊着要拿竹棍打她,洛凛护在罗虔身前,推搡着他不叫他靠近。
“打坏了可不行。”洛凛淡淡道。
“就你知道的多!撒手!”
罗虔躲在壁垒身后,笑得没心没肺,祝熹见机猛的一挣脱,一把揽住她的肩膀。
“好好好,哥,哥,我不跑。”
“你这头发怎么回事?”
罗虔脸不红心不跳:“剪掉了。”
“胡说,是剪的我能看不出来么?这分明就是烧的。”祝熹的手慢慢穿过墨发,眉头渐皱,“怎么回事?”
“做饭的时候,灶炉火星蹦出来了,我当时蹲着,燃着了头发……”
祝熹不轻不重拽了下她的头发,皮笑肉不笑:“我的小姑奶奶,还笑呢,你可真棒。”
罗虔咧嘴笑,一脸狗腿:“哎呀,以后就不会烧了嘛,你会给我做饭的,对不对?”
洛凛过来给她编辫子:“哪次不是我做饭?至于徽,端菜而已。”
“嘶……”罗虔嘿嘿笑,“我知道,你别拆穿大哥呀,本来他就恼。”
祝熹完全没听她说什么,见罗虔因头皮疼痛而蹙眉,不爽地瞅洛凛,洛凛听着罗虔的话正笑,祝熹幽幽开口:“还笑呢,会不会编啊?笨死了。”
洛凛收了笑,专心编辫子,祝熹满意地去听罗虔,她说:“哥,你想不想我?”
一听这话,祝熹几乎是下意识地道:“没有!你走了,屋子里清净好多,省的我听着头疼。”
“可是霜霜每晚都在想你,看月亮的时候,我在想,你会不会也在看月亮,我们身处两地,共赏一轮明月。”
祝熹想到她勒马停歇,回眸月上枝头的画面,低低道:“……想,我也很想。”
“那可真好。外面比汴梁城大多了,我骗你的。”罗虔坏笑,指着他,“哥,你看,祝熹真好骗。”
“洛凛,我棍子呢?”祝熹他嚷嚷着去追,要收拾收拾不听话的姑娘。
“我辫子还没编完……”
洛府里乱作一团,好像昔日的鸡飞狗跳不曾远离,欢声笑语回荡了整个府邸。
……
“到了。”祝熹放下罗虔,兴致高涨地要拉她参观,“你喜欢这儿么?”
罗虔望向高高的精致的乌板匾额,总觉得遥不可及。这题字比清浊楼还要潦草,朱门比清浊楼还要简单,没有任何浮华与眼花缭乱,分明这门轻轻一推便开,这门槛小步即可踏过,可莫名平添了一种虚无飘渺。
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