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
普垂下眼帘,不打算多言。
我也就不再问,我本身也不是个好奇心过强的人,不过就是奇怪谁能下咒打中斯内普。不过转念一想,他若是故意放水,这也就不奇怪了。
我把最后一瓶药水倒到他胳膊上以后,伤口终于有了恢复的迹象。
我松了一口气。
“谢谢。”斯内普拉下自己的袖子,对我道谢。
“客气什么。”我对他挤出个傻笑,我准备退出他的房间,又想起什么,我回头嘱咐:“伤成这样,今天别通宵。”
“周梵浠,去领奖。”斯内普没理会我的话,直视着我说。
“你受伤了。”
“在愈合了。”
我们对视了几秒,我终于败下阵来。
“好吧,你得换件衣服,不然你准备带着一身血迹去给我增色?”我再也忍不住冲他翻个白眼,“哦顺便问一句,你有没有一件别的颜色的衣服?能稍微不那么像去参加葬礼的?”
“没有。”斯内普干巴巴的回答我,脸上浮现了不耐烦的神色。
“好吧,那就换上你最像麻瓜正装的衣服。”我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斯内普进到里面的房间换衣服,我站在原地等他出来。
高跟鞋此时已经穿了很长时间,我已经感觉有些累了。孕妇随时随地都能困倦,但我的瞌睡刚来瞬间就被一件事打断了。
在这短暂的片刻中,四周安静,我清晰的感觉到肚子里的小孩踢了我一脚。
我站在他父亲的房间里,蜡烛光忽闪忽闪,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他的存在。曾经看过科普知识一类的书上说,一般孕妇不是得到5个月才能感受到孩子的胎动吗?
他的出现还没多久,或许真的是幻觉吧。
我也不管是真是假,当场愣住。待我回过神的时候,斯内普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了,而我满脸泪水。
做母亲的人难道都会感性过头嘛?
“你这…又是?”斯内普不出所料穿着一身黑西服,他不解的望着我,我赶忙揉眼睛,擦干眼泪。
我吸了吸鼻子,淡定的回答:“沙眼。”
“真遗憾。”斯内普丝毫没起疑,大概任何正常人都不会多想站在房间里莫名哭泣的女人除了病理上的毛病还能有什么其他别致的原因吧。
他挑下眉毛示意我可以走了,我下意识的看了看他受伤的地方。
“没事了。”他补充道。
我点点头,我们一起走向霍格沃茨的场地外。
一路无话,斯内普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依然是苍白的,行走中面无表情,仿佛屏蔽周身的一切。
他总是屏蔽掉一切悲喜的活着,这么骄傲的前行。
亲爱的宝贝,这是第一次和爸爸妈妈一起出门吧。
你的爸妈可都是骄傲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