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威尔带乔安娜去看了一次阿比盖尔，那个恢复地差不多了的女孩。

“她是谁？”阿比盖尔问威尔。

“这是我的女儿，乔安娜。”威尔给阿比盖尔介绍道。

乔安娜目光淡然地看着阿比盖尔，两人的年龄明明相仿，气质却截然不同。

阿比盖尔露出不太友好的微笑：“你该庆幸你不是黑发黑眸，否则我父亲会很喜欢你的。”

“我也这么认为，但是你父亲不在了。”乔安娜嗤笑。

威尔捏了捏乔安娜的手腕，示意她收敛一点。

“早上好，今天真热闹。”汉尼拔走进房间，“威尔，你带着乔安娜来了。”

乔安娜一听见这个声音就难受，她挣开威尔的手：“我出去转转。”

阿比盖尔又道：“怎么？你害怕莱克特医生？”

这女的真的太欠揍了！乔安娜和汉尼拔对视一眼，扭头对着阿比盖尔道：“不，我害怕看见你脖子上那个丑陋的疤痕。”

“乔安娜！”威尔忍不住出声道，“友好一点。”

乔安娜撞开汉尼拔的肩膀：“做梦去吧。”

阿比盖尔脸色很不好，乔安娜基本上把她的痛点都戳了一遍。

威尔解释道：“她今天可能心情不好。”

“事实上，我觉得她在生你的气，威尔。”汉尼拔走过来，“我建议你最好找她聊一聊。”

然后威尔就追出去了。

这家疗养院正是威尔与乔安娜初遇的地方，他通过前台询问到了安德烈·斯皮尔特住的病房。

安德烈这几年的病情反反复复，一直住在疗养院。

他来到病房门口，通过门上的小玻璃，他看见了站在安德烈床前的乔安娜。

乔安娜就那么盯着安德烈，而安德烈还在熟睡中。

她摸到了果篮里的水果刀，拿在手上观察了一下，没有汉尼拔家的菜刀快。她准备将水果刀放回果篮里，这一举动在威尔看来就是她想拿刀刺安德烈。

“乔安娜！”威尔猛地推开门，“你在干什么？”

“你觉得呢，”乔安娜回头看他，“Daddy？”

安德烈被他们惊醒，他坐起来：“你们是谁？护士呢？”

威尔这才发现自己错怪乔安娜了，他懊悔地抓了下头发：“抱歉，乔伊，我看错了。”

乔安娜没有放下刀，她走近威尔：“Daddy，你觉得我刚刚想杀了他是吗？”

“我很抱歉，我真的是看错了。”威尔试图让她冷静下来，“是我的错。”

乔安娜攥刀的手收紧了，她不知道是把这刀扎在谁的胸口比较好，阿比盖尔、汉尼拔或者是安德烈？

反正那个人绝对不会是威尔。

汉尼拔走过来，他握住乔安娜的手：“你还拿着刀，乔安娜。”

乔安娜泄劲，汉尼拔取走刀，举在眼前看了一下：“威尔，你该庆幸乔安娜爱你，否则这把刀不知道会不会刺向你。”

“不要对我做心理分析！”乔安娜推了汉尼拔一下，跑开了。

乔安娜和威尔的关系降到了零点，最后是汉尼拔找到了她，带她回了自己家。

“你拿刀的时候在想什么？”汉尼拔正在给乔安娜做甜点。

“我在想那把刀是插在你的胸口好还是霍布斯的胸口比较好。”乔安娜靠在料理台旁，“那把刀可没有你的菜刀锋利。”

汉尼拔抽出菜刀递给乔安娜：“你现在要把刀插进我的胸口吗？”

乔安娜将菜刀握在手里：“怎么做？”

汉尼拔把甜点放进烤箱，转身走向乔安娜：“让我来教你。”

“握好刀，”汉尼拔逼近乔安娜，“直直的插进我的胸口。”

乔安娜手一撑台面，轻盈地坐在台子上，罕见的，汉尼拔面上并没有显示出不悦。

她把刀放在一边，刀刃背对他们：“医生，我们这样很像在调情。”

汉尼拔站在她两腿之间：“我们可以是。”

乔安娜抱住汉尼拔的脖子，两人的嘴唇贴在了一起。汉尼拔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

两人激情热吻（别问，问就是不会写吻戏[囧]）。

乔安娜后仰身子，被汉尼拔压在了台面上，他还贴心地把手垫在乔安娜脑后。

汉尼拔另一只手伸进乔安娜的衣服，他低声道：“我想吃了你。”

“还是算了吧。”乔安娜吓得一激灵，“台上好凉，你快起来吧。”

她推了推汉尼拔的肩：“我还没准备好。”

汉尼拔无奈地笑出声，直起身子顺手拉了乔安娜一把。

乔安娜又抱着汉尼拔亲了一口，在汉尼拔想亲回来的时候灵活地躲开了。她跳下台面，捏了一下汉尼拔腰间的肉：“还挺紧实的，平常没少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