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戾气?
如松,芝兰玉树的男子眼眸温意的看着她
“南、南骁王。”
“陆惑!”
陆惑横了梁稷一眼,淡淡开口:“殿下若不想跪在殿内听训,就安分些。”
“母妃等会若是打我,你拦着点。”
梁稷跟在陆惑后面絮絮叨叨。
方知岁始终没有从那副绝美的面貌上回过神,从战场凶戾的血煞之地出来的战神应该周身都是凌厉杀气,但是今日的南骁王更像是绝世尘间的儒雅公子。
“母妃”
“微臣参见贵妃娘娘。”
方才还端坐在主位的年贵妃,此时像忧心的母亲,拉着陆惑左看看右瞧瞧,“平安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黑了也瘦了。”
梁稷赖皮的拉过年贵妃:“母妃我也黑了瘦了,怎么不见你心疼我。”
一记眼刀就射过去:“你天天在外闲玩有什么可心疼。”
“来跨火盆,去邪晦。”年贵妃拿着柳枝一下一下的掸。
陆惑跨过火盆火星点点的散在衣脚,柳枝水滴进火中化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