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做心肠毒做骨 花为肌肤玉为魂
这些事。幸亏那小医官也是千金一道的,存心偷师,总在嫔妃的药上留意,才记住了。”
华嫔越想越不对,总觉得哪里缺少了关键,“为什么脉案会丢呢?是什么时候丢的?可有人查过?”
“静贵妃去世当天就不见了。”月霞也忍不住心跳加速,看了华嫔一眼,才咬唇道,“脉案丢失是大事,太医院立刻就禀报了金龙殿。可,可圆公公说,不必在意,也不许传出去。”
“什么!”
听到圆公公,华嫔如遭雷击,有很多事立刻就想通了,“那,那岂不是皇上的意思?”
月霞怕华嫔想得太多,反而害了自己,忙找补道,“怎么会呢?静贵妃仙逝,皇上多伤心呐,病了许久才好。奴婢想,或许是圆公公怕皇上伤心过度,压根就没禀报皇上。”
“不,不对。”华嫔的思绪逐渐理顺了,完全沉浸其中,她感觉已经摸到点什么,只是还没牵出来,“太奇怪了。”
“什么奇怪?”
“就算不提静贵妃,豫贵妃的事也很蹊跷。”华嫔盯着盛满香果的雪瓷碟,像要把它盯出个洞来,“蒋绍当初几乎是拼命想把豫贵妃推上后位,为此不惜与皇上作对,甚至得罪了皇后的娘家。按理说,皇后娘娘的父亲应该很讨厌蒋绍,落井下石才对。可蒋绍回京以后,非但官复原职,还攀附上了靖国公,屡屡升迁。即使皇后娘娘宽宏大量,可以容人,皇上可是为了除掉旧臣势力才下手的,怎么能允许这种事发生呢?”
“诶?”月霞忽然想起什么,讶然道,“奴婢听宫中传言,说在太子府时,皇上是为了制衡豫贵妃,才纳的静贵妃。豫贵妃虽出身高贵,蒋绍却苦于没有兵权。静贵妃的父亲当时官职不高,但兵权在握,得皇上信任。静贵妃身后,皇上更是加恩,让迁从一品辅国将军。就因为这样,从太子府时二人就斗得不可开交,谁知后来又好了。”
“本宫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华嫔先是醍醐灌顶,又似乎受到什么惊吓,开始频频摇头,“竟然是这样。。。怎么会。。。”
说着竟落下泪来。
月霞吓了一跳,情急之下,伸手先接住了滴下的泪珠,才忙乱的扯了丝帕为她擦拭,“娘娘这是怎么了?唉!奴婢就求您不要查的,反正是跟您无关的事情,何苦伤神。”
“怎么会无关?”
华嫔忽然提高了声调,像在为自己哭泣,“都是假的,原来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