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蛇灰线
”我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油纸包,又移开了目光闷声道。
“委实少见我们婳吾如此恼怒的模样。”图珠笑了几声,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也不知怎的,这两日总觉得莫名烦躁,许是有些心火旺,得泡些金银花茶来清清火,我如是想。
图珠前脚刚走,我派去查刻碑人的探子后脚便来向我回报,说那人已经死了二十二年了,去世时七十多岁,可以说是寿终正寝,除此之外再没别的消息。
果然不出我所料,唯一可查之人也死了,那就更说明卫令姜之死绝不简单,然而线索就此断掉,也只能先将此事搁置。
我站在檐下举头望着夜幕里不甚圆满却十分皎洁的明月,怀着满腹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