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4)
卡塞尔学院·安珀馆。
为了庆祝今年自由一日的胜利,凯撒在这边高调地举办了以泳衣为主题的party,学生会的干部们生生在安珀管大厅中央搭起了充气泳池。傍晚时分一辆货车停在安珀管门口,负责搭建泳池的男生们冲出大厅,从货车上搬下一箱又一箱香槟。
其实前年学生会也办过类似的party,当时凯撒把活动现场放在了体育馆,那次他用啤酒填满了泳池,他本来是想用香槟的,但当时没能找到提供那么多香槟的供应商。最后泳池冻裂,曼施坦因教授还因为这件事情气愤地给校长打了电话告状。
今年,凯撒吸取了教训,他提前一个月订购了一整车同一品牌的香槟,并且用充气泳池代替了体育馆的泳池。他站在安珀管大厅现场监督泳池的搭建,对于最终呈现效果,他感觉满意极了。
学生会白裙少女团全都换上了黑色的比基尼,女孩们健美的躯体包围了泳池,整个安珀管被迪斯科灯球的灯光以及气球和彩炮填满,看起来非常有活力。
“老大今天心情很好啊。”路明非一边往嘴里塞火腿一边看着远处的凯撒撕掉自己的上衣欢呼着跳入香槟泳池。
“据说他前段时间和家里人吵了一架,他觉得他现在面临着银行卡被冻结的威胁,所以这段时间花起钱来比以往更疯狂了。”诺诺也拿起餐盘割了几片火腿塞嘴里。
“啊?怎么有种吃断头饭的感觉?”路明非震惊了,没想到凯撒这个级别的贵公子还有银行卡被冻结的烦恼。
“什么断头饭,他只是很享受这种和家族对抗的感觉,就像个叛逆的小孩。而且最近加图索家的代理家主,也就是凯撒的叔叔,遇到了些麻烦,好像是加图索家的产业和意大利heishoudang起了冲突,凯撒有点幸灾乐祸。”
“老大这是什么心态?”路明非表示不理解,“哪有自己家的生意出问题还幸灾乐祸的?”
“不知道,所以说他像个叛逆的小孩啊。”诺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她放下盘子,脱下外套,里面是一件火红色的比基尼。
她朝着泳池小跑了一阵,然后踩着充气泳池的边缘跳进了香槟里。
路明非挠了挠头,从侍者那里要了两杯红酒,今天芬格尔不在,要连同他那份也吃回来。
他看着泳池内相拥的漂亮男女,默默退到了一个相对人少的角落,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
意大利·波涛菲诺·加图索家豪宅。
“又是这个‘热情’?!”弗罗斯特把资料扔在红木办公桌上,“他们近来真的是越来越嚣张了!居然妄图进军政界!”
“两星期前和他们还和执行部起了枪械冲突。”帕西站在桌边把另外一打资料递给弗罗斯特。
“然后呢?”
“‘热情’的人全身而退了。”
“……”弗罗斯特沉默了,身为卡塞尔学院的校董,他很清楚执行部里都是些什么货色,那就是一群做事不计后果的暴力分子,执行任务不辞手段,近年来越来越不忌讳在人流密集的建筑物里动手,每年都会给校董会送来上千万美金的维修费用清单。
只是一个近两年刚崛起的意大利黑手党,其中不乏连高中都没上过的小混混,是怎么让身上流着龙血的执行部精英吃瘪的?
“帕西,你怎么看?”弗罗斯特把资料扔在一边。
“我认为这些事情发生的时机有些过于刻意了。”帕西微微躬身。
“哦?”
“死侍杀人现场总是会在‘热情’的地盘,而热情成员又那么碰巧拿着摄像头拍下了死侍犯案过程,在执行部和‘热情’交易当晚,那两只死侍更像是送上门一样正好出现在专员的言灵射程范围内。”
弗罗斯特给自己倒了杯红茶,“你是说,‘热情’内部有我们的叛徒,那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这些事件让人不禁联想起多年前家族曾经参与过的那个计划。”
“……够了,帕西。”弗罗斯特抬起手打断了帕西,从办公桌的文件里抽出一张名单推了出去,“联系这几位先生,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们讨论。”
“是。”
“最近他们的生意做得越来越过火了,已经严重干涉到了我们的利益。”弗罗斯特端起骨瓷杯,转动皮质座椅面朝窗外蔚蓝的海湾,“我不管那帮新崛起的什么什么使者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是如果他们以为凭借几单毒品生意就可以轻易将意大利收入囊中的话,加图索家会让他们知道到什么才是真正的heishoudang。”
……
……
“可以放开我了没?放心好了我只有注射药物才能变成电视里那个样子,平日里我还是比较接近人类的。”巴哈尔嘟着嘴说。
她只能嘟着嘴说话,承太郎手劲很大,看电视的时候表情严肃而冷静,但只有巴哈尔知道他的内心有多震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