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月
了一丝心疼与怜悯。
“魏老师,队里紧急归队,嘉文他…”晴茉犹豫的看着魏益。
“放我这儿吧,我帮你照顾!”魏益摸了摸姚嘉文的脑袋。
晴茉走了,独留姚嘉文一个人站在原地,呆呆的望着晴茉离开的背影。
谁也不知道,谁也没有料到,这一次的分离便是永别。
盛琴月看着姚嘉文瘦小的身影,她以为姚嘉文会哭,但是,姚嘉文非但没有哭,反而转过身,笑着对她说。
“姐姐,带我堆雪人吧!”
盛琴月看着姚嘉文,她抱住比自己矮一截的姚嘉文:“姚嘉文,这里没人,想哭就哭吧,不用逞强。”
盛琴月拍着姚嘉文的背安抚着。
那个时候,他们就像两座孤独的岛屿一样,碰撞在一起,相依,相靠,相畏。
“盛琴月,我喜欢你。”16岁的姚嘉文在放学的路上,骑着自行车大喊。
盛琴月坐在姚嘉文的车座后面,用手抓住姚嘉文的一点衣角。
“姚嘉文,认真地吗?”盛琴月轻声地说道。
姚嘉文刹住车,他停了下来,眼睛盯着盛琴月:“喜欢你,是我认真不能再认真地一件事。”
盛琴月看着面前的少年,她轻轻地在姚嘉文的脸上落下一个吻。
“我也喜欢你,那我们就在一起吧,姚嘉文,你准备好了吗?”
这一个仲夏夜,是少年、少女心动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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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文,十年了,说喜欢我的人是你,,一声不吭离开我十年的也是你,为什么啊,为什么你总是那么风轻云淡?”
姚嘉文红了眼眶,他想开口解释,却被盛琴月打断。
“嘉文,我真的很累了,曾几何时,我真的想过了断自己。”
姚嘉文颤了一下身体,他颤着手,在纸上写:“乖乖,不要哭,让我为心爱的月亮抹去伤心的眼泪!”
纸上的字,被泪水氤氲成墨团。
“嘉文,还记得小时候的那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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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岁的盛琴月,外婆给她买了一件酒红色的旗袍,盛琴月穿着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冷艳美,她随意那一支铅笔把头发盘起来。
“嘉文,好看吗?”
姚嘉文温柔的笑着:“好看,我的月亮怎样都好看。”
“那,你愿意娶我成为你的妻子吗?”盛琴月笑得像一只狡黠的狐狸,看着姚嘉文。
姚嘉文不可置信的看着盛琴月,呆站在原地。
盛琴月牵住姚嘉文的手:“敢吗?牵着我,一步一步地走向这山顶,敢吗?”
姚嘉文望着山头,他知道,这座山上面,是外公的灵堂,一般情况下,外婆是不让上去。
“敢吗,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
燥热的夏天,枝丫乱长,两个人,年少轻狂的牵着彼此的手,叩拜神明,表达彼此汹涌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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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文,我们不要再分开了好吗?”盛琴月把姚嘉文按在椅子上,盛琴月轻声道。
“看着我的眼睛,嘉文,你还爱我吗?”
姚嘉文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在盛琴月额间落下一个吻。
盛琴月颤了颤睫毛:“是你说的,喜欢我,爱我,那你就要说话算话!”
盛琴月伏下身子,亲吻姚嘉文。
“如果,你再抛下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盛琴月轻喘着气。
姚嘉文一个使劲,把盛琴月压倒在自己身下,他那深邃的桃花眼看着盛琴月,盛琴月搂着他的脖子,再一次亲了上去。
姚嘉文回应着盛琴月的吻,他紧搂着盛琴月的腰,吻着,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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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欢爱,盛琴月沉睡在梦境里,姚嘉文轻轻抚摸着盛琴月背上的疤痕,姚嘉文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姚嘉文红着眼眶,亲吻着伤疤。
“嘉文,别这样,很丑陋的。”
突然,盛琴月感觉到背后湿了。
“嘉文,带你去个地方吧。”
盛琴月带姚嘉文去了院子里的那棵老榕树下。
“嘉文,我把外婆埋在这棵树下了。”盛琴月摸着这棵树。
姚嘉文用手语表示:“外婆,放心,我一定会吧琴月照顾好。”
“外婆保佑,我希望能和嘉文,平平安安,无病无灾的在一起一辈子。”盛琴月双手合拢,紧闭眼睛。
姚嘉文望着这棵树,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块桃木,,他回到屋子,拿出雕刻的刀。
盛琴月看着姚嘉文一笔一画的雕刻,他注视着姚嘉文德侧脸。
姚嘉文在桃木上刻着:“祝月,平安喜乐”
姚嘉文刻完,亲吻了这块木牌,然后穿上红绳,挂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