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成
,景瑕!”他都这般了,竟还要自己走,肖情见状,直接命人抬来软轿。
陆洲被抬着进了太女府,医男给他上过药就退下了。
院中清幽,最宜养伤。
肖情从门外走近,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一袭白衣,虚弱的躺着,原本内敛孤傲的气势收敛的几近于无。
她没好气道:“在孤面前傲气得很,怎么到了那小子面前就任由他这般折辱?”
想她亲眼目睹那血淋淋的双膝,她就感觉心惊肉跳,这二弟竟然用此等折磨人的手段到他的身上,他竟这般受了。
“皇子年幼,易受情绪左右,做臣子的,自当体谅。”
这是二皇子精心想出来的惩戒之法,专为了他一个人,石子嵌入肌里,疼入心间,在外却还要保持风度不可为外人察觉,他就是要他这般妥协,甘愿受惩。
肖情若有所思,挑眉看过去,“这么说,以后你若是为我臣子,也会任我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