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愕

的。

沈聿驰听着民间对这位女帝的评判，褒贬不一，有人说她是继武陛下后的千古一帝，有人说她是乱国妖女。

他喘了口气，突然间想起许久之前他无意听见裴昭与长公主的对话。

“这世间的人，对女子的要求总是苛刻至极，要她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要她们相夫教子，若是一样不会，便会背上骂名，若是抛头露面，便会被骂不检点。”

“但他们又总是将所谓祸国殃民的罪名栽到女子头上，明明女子，除了琴棋书画和相夫教子，都是错误，那她们又怎么会有的机会去学习祸国，殃民呢？”

“他们不让女子生于这世上，却又想用女子为自己的怯懦背锅。”

长公主一字一顿，在王府的书房里，声音微小却又震耳欲聋，那时，他就知道，长公主是个有野心的人。

可他从未想到，转头自己的好妹妹，就变成了陛下流落在外多年的公主，野心是比长公主更大。

她要皇位。

“女子为什么不能做皇帝？”

记忆里裴昭说的话和此时他对面林衷回的话重合，沈聿驰不解，为何生过一场大病后，林衷回的思想竟变成这样。

沈聿驰道：“我从未认为不可。”

林衷回笑笑，似是不认同沈聿驰的话，但是并未反驳，沈聿驰梗着脖子，却没再继续为自己辩解。

林衷回撩开马车帘子的一角，叫停了车夫，对沈聿驰道：“入宫前，你不再买些东西？”

虽然十分不解，但在林衷回的目光下，沈聿驰还是慢慢下了马车，腰间的银子还剩一点，他不知道还能买写什么。

“冰糖葫芦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