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权衡左右应喜事,宪王爷暗命亲卫援宁姶
侯夫人权衡左右应喜事,宪王爷暗命亲卫援宁姶
颜巧凤臊眉耷眼的,余昙等着秋后算账没空挤兑她,难得带着讨好的笑意对余侯夫人说:“那楚竹长得标志,一直伺候着仲哥。就仲哥的身子骨,就算日后体格子好了再说亲,旁人也都是能理解的,怎么说都是侯府的嫡长孙。”
李氏一激灵也跟着说:“我记得那楚竹还是仲哥奶母子的闺女呢,府里的人瞧着长大的,品性定是错不了的。”
余侯夫人一直不断地点着头。
虽然余晃回来无期,可总有回来的时候,一想到儿子回来的场景,生怕要向自己这个做母亲的讨要说法,便直接应了说:“我看这事儿成,昙丫头想得好。”
余昙一听喜道:“既然母亲同意了,我就和大嫂子去办了。”
李氏即从余昙手里得了三份好处,自然乐得办这事,一脸的喜庆从心底里发出。
“办吧办吧,真若是个争气的,生个一儿半女,也是个有福气的。”她转头,也不看向颜巧凤的脸,只垂着眼睛说,“那个老二媳妇,银子你在公中支出,就按姨娘的给办,伺候的人……”
“伺候的人就不劳二嫂嫂了,二嫂嫂为了大办父亲的寿宴劳累了小半年,正是用人的时候。大嫂子那里孩子多,需要照应的人也多,我的院子就我和四丫头,我从平凉府带回来的人多,就从我院子里给那楚竹一个。”
余侯夫人眼睛转了转,沉下眼皮,拉着叹息长音说:“那便从你院子里给她一个伺候的,你院子里的人都命硬,没准还能兴兴仲儿。”说着,她便手搭过去,焦妈妈立时过去扶起她,“你们愿意聊便聊吧,我这老骨头坐不住了。”
颜巧凤抬步就要跟过去,余侯夫人没回头也知道,一边往里头走,一边看着前方慢说:“我要睡一会儿,谁都别过来扰了我,都说儿孙多是福,我看就是折腾我这老太婆身子骨的。”
颜巧凤一听,只得悻动停下。
等她回了自己的院子,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满地都是被她砸碎的东西。
“未出阁时他们各个就是偏心的,话里话外都是男儿身有用。有用又如何,一堆不成器的废物,自己不成器也就罢了,还要连累出嫁的女儿给他们修补窟窿。现在好了,满京都都知道颜家没钱,还要到处寻命惦记人家的金银财宝!呸,不成器的王八羔子,就是宫里头的内库也不够他们花上半辈子的!”
颜巧凤手掐着腰,髻上的头发掉下来一绺飘搭在眼眶旁,眼睛气得发红,骂声惊得院子里正在扫地的婆子不禁手抖。
李妈妈睁着一双拉横的眯缝眼,在旁劝说:“姑娘不许这样生气,气坏了,咱们的少爷、小姐,还去指望谁啊?”
见颜巧凤有了动容,她又说:“就算国君府里不动手,那余昙到什么时候都是个碍眼的,处处和咱们作对。旁的不说,就说自打咱们让庄子里的人烧死了偓哥,四丫头死里逃生回来,她就一直话里话外针对咱们,连侯夫人都不放在眼里,一直死护着四姑娘。”
提到人命,颜巧凤眼睛变得阴恻恻的。她心一横说:“护着又能怎么样,我看她能护到什么时候!四丫头想活着出京都,简直是痴心妄想!还有那个宪王,连侯爷和侯夫人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天雷在府上,等到时候这颗天雷炸了,我看都是个什么反应?”
李妈妈急貌凑前:“可是那边府上定了,要在侯爷大寿的时候动手?”
颜巧凤傲面一扬,挑了挑一侧的眉毛:“当初若非李从谨非要过继偓哥,咱们也不至于动手杀人。现事已至此,不光是咱们,父亲那里,贵妃娘娘那里都是要得个结果的,既然戏台子搭在了咱们府里,那咱们就必得尽心尽力。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又能借机趁火打劫,何乐而不为呢。”
“太太这话极是,国君是要无声无息地要了宪王的命,栽赃到李家的头上,这事情做好了,当真是一石二鸟。咱们可趁此机会要了仕皊苑里姑侄俩的命,剩下那个病秧子就更好办了。只有乔氏的崽子都死了,那些金山银山才能到咱们家少爷的手里。”
“不过今儿余昙竟突然说起给庆仲那个病秧子纳妾的事?”
“太太放心,纳了又如何,大少爷的院子里都是咱们的人,多了个外人坏不了什么事。”
“还是得小心。”
“那老奴我这就交代去。”
……
“王爷安好。”仕皊苑靠湖的小园子里,禾若向桓胤礼道。
桓胤盯着禾若手中镶有珍珠的金钗,问道:“这是你们家姑娘的蜻蜓钗子,是要拿往何处?”
禾若意外:“这钗我们姑娘平日里并不常带,王爷竟知晓?”
桓胤沉声道:“这是那夜宫门口,她头上所戴的金钗,幸而做工精良,那夜在马车上掉落未曾损坏。本王见她用帕子包裹好放入怀中,可见视其为珍贵。”
说起这个,禾若不乐呵地说:“王爷说得极是,这钗是我们二爷托人从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