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挺的黑衣男子,见有人来了便顺势看过去。
肆云总算见到了救星,俯身就要跪下去,却被一旁的阿虎拉住,“请少卿找找左娘子!”
秦意如也在后面走了过来,不等夏淮之反应就将刚刚的诡异之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夏淮之听的目光一沉,深色的眸中不知道在想什么,“让他们别查了,找人。”
夏淮之走在大街上,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到刚才花灯的地方,这里还是有着许多人,接着就按照他们说的往左恩消失的地方走去,这里没有什么照明,光线昏暗,夏淮之四处看着,就在草丛发现了一个亮闪闪的东西,用剑推开草丛,只见一个熟悉的耳坠躺在草丛里,这个夏淮之记得,是左恩的。
等左恩再醒来,四周一片黑暗,完全不知道在哪里,只感觉自己躺在一个木板上,双手不断朝旁边试探,又摸到了一个木板。
左恩瞳孔猛地一缩,一股凉意席卷全身,虽然她没有经历过,但是大致可以感觉到自己躺在一口棺材里。
瞬间脑袋一片空白,四肢开始不敢动弹,过了一会她发现这个棺材还在朝前动,应该是几个人搬着,虽然棺材极其严实,但是还是可以隐约听见外面的声音,左恩连忙靠着棺材板,耳朵死死的抵住板子。
“糖葫芦哎!”
嘶——这不是她刚才和秦意如来时买糖葫芦的地方吗?
此时长安正街上浩浩荡荡的走过一群丧葬队,敲锣打鼓和节日氛围十分融洽,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家办喜事,可是抬眼一开整个队的人穿的惨白,和那乐声好不违和。
左恩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烧干了也想不出什么对策,对了!鹤彼,夏淮之说这两块鹤彼能互相知晓对方位置,但是距离有限,怕是比他之前的丝线还要短。
他现在指不定在忙什么案子呢。
这边夏淮之顺着左恩丢的耳环集结了侍卫开始搜查,但是几件房子搜下来却没有半点踪迹,要是按秦意如说的那掠走左恩的应该是一大批人,但是现在这批人却如同消失了般。
夏淮之静静的站在巷子里,一个老妇人拽着一个小孩朝里走去,那孩子似乎没有玩够,脸上全是不悦,嚷嚷着不想回去,老妇人瞪了小孩一眼,“还不想回,你都差点撞到鬼了还不想回。”
夏淮之快速走过去,拉住老妇人问道:“真撞见鬼了?”
老妇人有些诧异的望着眼前的少年:“倒不是鬼,小孩子调皮差点和别人白事的队伍撞上,你说这不是撞鬼了吗。”
“白事?”今天元旦怎么会挑这个日子做白事。
“怪的咧,就是白事。”老妇人也不敢多说,就拉着小孩回去了。
夏淮之跟旁边的侍卫交代了几句,就跳上了马,主街人多,他便绕到另一条街,两街隔着一个河道,夏淮之追了一会,就在巷子的空隙中看见了那所谓的白事。
明亮的灯光将他们的衣服照的越发惨白,高昂的乐曲声透露出诡异的喜悦,一群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朝城外走去,等出了主街,人流开始变少,夏淮之便顺势从一个巷道穿了过去,那群白衣人或许是看见了城门口,步伐开始加快,等夏淮之追上去,这拨人已经出了城。
天空中突然飞下来一个黑衣男子,只见他手里拿着长剑,一下子就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左恩在里面已经快要窒息死了,见棺材不再晃动,手里紧紧握着的鹤彼开始发出温度,这才松了口气。
我谢他大外甥的,总算有救了。
这棺材盖别说有多沉,左恩抬了一路都没有撬动,眼看着氧气越来越少,就索性不动了,一条路的时间硬是让她把人生回忆透了。
外面夏淮之一挡住那些人的去路,便都放下了棺材,死死挡住夏淮之去触那棺材,里面左恩感觉自己已经快不行了,最后屯了一股力,朝棺材敲了敲,便晕了过去。
外面夏淮之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想往棺材那边闯,但是抵不住人墙,少年的眼睛被逼的有些发红,整个人露出了和以往不一样的杀气,郊外此时鸦雀无声,微风拂过少年的脸庞,只见温文儒雅的脸上露出一丝打趣的笑意,却好似夏日大雪,杀意十足。
夏淮之未开剑,他知道这些人都是被人控制,于是几招之下就打得那些人倒地不起,下一秒就奔到棺材前抬手掀开了棺材盖。
阿东阿虎赶来的时候就见天上飞着个什么黑东西,阿虎下一秒就赶忙拉住了马,只见一个黑棕色的盖子从天而落。
阿虎:……
旁边的阿冬瞪大了双眼,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前面的夏淮之,“我就说我们老大会的多着呢。”还会掷铁饼。
夏淮之轻轻抱起棺材里静静躺着的左恩,快速的朝她腹部打了一下,左恩噗的就吐出一口气,接着就有了意识,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模糊的视线逐渐清醒,一个熟悉的面孔浮现在眼前。
“少卿…”左恩干涩的喉咙小声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夏淮之点点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