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夕
,看上去是清冷端庄的,心底却这么天真无知,因为一句断章取义的话,就较真起来,委屈地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需要人柔声安抚。
“若你休我,就说明你和传言中说的一样。”周南擦了擦泪,哽咽着,心里却有了一丝底气和娇纵。
“传言中?哪样?”韦风奕不解。
“断……”
“断?”
“断西……”周南欲言又止。
“断什么?”
“袖。”周南肯定道。
“什么嗅?”韦风奕摸不着头脑。
这一回,周南没有回答,只是重重躺下,盖好了被子,长舒一口气。由于情绪得到了发泄,周南的心情竟好转了起来,来了困意,忽然就觉得脑袋沉了起来。
韦风奕眉头一皱,一言不发。反应了一会儿,眼睛突然睁大,心中狂震。
“断……袖?”
韦风奕咬着牙在心中说出着滴血的话来。看向周南时,发现她已经有了睡意。
无奈,韦风奕只是光脚翻身下床,吹灭了最后一盏龙凤呈祥的花烛,然后咚咚走到了床边,轻手轻脚地睡下。
“断袖之癖?这是怎么个说法?这流言怎么传出去的?难道是这副皮囊的原主人……?我竟没有继承这癖好。什么?我在胡思乱想什么……”韦风奕冥思苦想。
入夜,四下寂静。院落里偶尔传来几声鸦啼叶落的声音,让人心里发虚。昏昏欲睡中,周南侧过脸去看韦风奕,那睡颜看着有些揪心。周南想起韦风奕“闹鬼”的戏言,怵得掖紧了被子,不自觉往韦风奕身边靠了靠,在不安中睡去了。
韦风奕觉察到了身边人的凑近,眉头松了,嘴角不自觉斜了斜。
一觉醒来,已是蝉躁林静,天光破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