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狗肉与柿子的传统，推广罐头，包子，豆子，面条和点心之类的奇怪食物。你更改古吉斯卡利语，统一学习高等瓦雷利亚语。”

“你在政治和军事上从不倚重身份高贵的吉斯贵族，反而让原本的奴隶一步登天，凌驾在曾经的主人之上，吉斯民族在你的王国政治、经济、军事全方位边缘化。你把尊贵的吉斯贵族趕出他们的金字塔，没收家产，发配劳改营。长此下去，终有一日吉斯的文化、传统、信仰、精神都会烟消云散，我们的文明也将不负存在。”

听完绿圣女的指控后，丹妮莉丝却是一点也不慌张，“绿圣女阁下，不知在你心中，我怎么做才算一个合格的吉斯女王？”不等绿圣女回答，她便自问自答，“是不是该穿着托卡长袍，学习奴隶湾语言？开放竞技场，养一群角斗士？最好再找个你以为的吉斯高贵血统联姻，彻底融入奴隶湾？ ”

“这样不好吗？”在绿圣女眼中，丹妮莉丝应该这么做，“你的祖先伊耿·坦格利安在征服七大王国之后不就放弃瓦雷利亚信仰，皈依七神教会，融入安达尔人的文化吗？你为什么不能像他一样。”

要真按你说的这么做，我到底要融入多少个文明才行。“绿圣女阁下，我想你搞错一件事。”丹妮莉丝从坐位上站起，俯视下方的绿圣女和围观的民众，朗声道：“我与伊耿不一样，我不是征服者，是改革者，我的目的不是征服你们，而是打破整个腐朽的旧世界，建立一个崭新的新世界。我不会妥协也不怕战斗，当我决定与世界为敌的时候，这世上便再也没什么能让我畏惧的。我不需要征服你们，更不会融入你们，我只会焚烧旧社会的一切。我是一股洪流，从你们身边冲过，你们要么洗净污浊加入我，要么沉入河底。你们明白了吗？这不是我的选择，而是你们的，是我赐予你们的选择！”

全场的所有人都被丹妮莉丝的霸气所震撼，绿圣女眸中满是惊恐，惊得身体不止的颤动。小恶魔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这就是名震天下的龙女王，真正的坦格利安。”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想向睥睨众人的女王下跪宣誓效忠，莱摩儿修女也忍不住感叹道，“这才是真正的女王。”琼恩·克林顿看向丹妮莉丝也是充满敬佩地说，“丹妮莉丝女王已经超越了征服者伊耿，超越了雷加王子，超越了人瑞王杰赫里斯，超越了坦格利安所有先祖。”鸭子达克菲喃喃说道。“若能为这样伟大的女王效力，也是一种光荣。”伊耿脸色灰败道，“我实在不如我姑姑。”

在发表完一通慷慨的演讲后，丹妮莉丝对绿圣女的指控进行反驳，“至于你所提出的指控，首先我是提倡宗教自由，你可以信仰光之王，可以信仰七神，可以信仰旧神，也可以信仰鹰身女妖。现在我有强迫人民不信仰你们的神明吗？沒有，他们自愿去信仰其他的神，你却反过来怪我。第二，我也没有关闭斗兽场，只不过是换了一种形式而已，你没看见我们的拳击比赛多受欢迎吗？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人进去观看和下注。至于我喜欢穿什么衣服那是我自己的喜好，我没逼你不穿托卡长袍，你也不要逼我穿，至于食物也是一样的。我只是负责推广文新研究的食物和产品，我没逼任何人吃，这是人民自己的选择。你指责我不倚重你们吉斯贵族，但我可以告诉你有很多吉斯人都在当官，只不过是没有出现在我的御前会议中，你们就一口咬定我不倚重你们。至于你们的奴隶制度是腐败堕落的，我的意愿就是不断的进步和创造新秩序。”

全场人民都拥护丹妮莉丝，绿圣女自知已经无力回天，在见识过丹妮莉丝进行的改革和创新后，她其实又何尝不知他们的文明是如何的堕落，只是就算再堕落也终究是他们的文明，是吉斯的文明。

由于即时阻止，案件不如原著这么恶劣，所以最后绿圣女以及其同伙被判终身□□，鹰身女妖之子案件最终落下帷幕。结束审判后，丹妮莉丝还收到一个好消息，魔山格雷果·克里冈死了。

当血鸦告诉自己时，丹妮莉丝表情写满了难以置信，连忙询问血鸦事情的经过。由于佛雷家族被灭族，奔流城和孪河城都落入无旗兄弟会手中，最麻烦的是吉娜·兰尼斯特成为了他们的俘虏，她是泰温·兰尼斯特的妹妹，她在黑色婚礼中被俘虏。至于其他人就没那么好运了，她的丈夫艾蒙·佛雷和儿子们都死在婚礼中，当日的新郎官达冯·兰尼斯特也一样，她是黑色婚礼唯一的幸存者。

凯冯派格雷果·克里冈接管詹姆失踪后遗留的军队再度攻打奔流城，结果魔山在半路上被一只尾随在后的狮身蝎尾兽咬了。这使他当场毒发倒地，狮身蝎尾兽的毒令他身上长满了坏疽，这使得格雷果的死亡过程异常痛苦和漫长。毒液把血变黑，水蛭一碰到血就死。他的尿都是浓血，毒液还在他的身侧烧出一个他自己拳头大小的大洞。他的嚎叫整个军营都听得到，甚至把人们在半夜都吵醒。

他最终在昏迷中痛苦的死去，他的死法都是和原著中的一样，必定是红毒蛇的杰作。因为普通的狮身蝎尾兽的毒会使人即刻死去，而不是在极端痛苦的煎熬中缓慢步向死亡。不过这一次他是让一只活着的狮身蝎尾兽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