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大笑，“哈哈……哈……”她的笑声中又充满着悲伤和凄凉，“你真想知道吗？”

艾莉亚坚定的点点头。

海之女揭开外衣，一入眼帘的是一道道害人的伤疤，尽管艾莉亚已经见过很多伤痕，可没有一个人的伤疤会比她身上的更可怕。海之女的真实身份就是丹妮莉丝在瓦雷利亚废墟遇到的雅拉。

“你觉得这很可怕吗？相比于他在我身上施加的其他痛苦，这些伤疤算个屁！从我出生开始，他就把我带到了他的血船里，我父亲之所以把整条船涂成红色因为上面总是有太多血，不过我认为他应该是用人血来涂船的。他从小就痴迷于各种魔法，他为了解开这些魔法的秘密，就到处用一些生物来做实验。到后来他为了让魔法更适用于自己身上，就从他的众多孩子里挑一个来代替那些可怜的动物，他有很多个儿子女儿，可我是他唯一一个嫡出的孩子，我的母亲是他的一个盐妾。他认为嫡出的女儿在血脉上比私生子女们更接近他，于是就选择了我。你知道我当时多大吗？”

“其实我也记不清了，不知道是几个月大还是一岁大。总之在那一天之后，他每天都时不时给我灌一些他做的魔法药水或者他声称有魔法的东西，每次喝完之后都会让我痛不欲生，而且在之后他就会对我进行连番的折磨，你应该见过你名单里的人对別人的严刑拷打，但我告诉你，比起我父亲在我身上做的事，那些人简直算得上仁慈。我母亲每次都看着我父亲那样对我，但她卻无动于衷。她冷眼旁观了好几年，直到我父亲把她扔到海里淹死。”

艾莉亚都被雅拉的往事惊呆了，她难以想像她到底经历了怎么样的痛苦，她的父亲又是如何的禽兽不如。因为有艾德·史塔克和凯特琳·徒利这对好父母，艾莉亚是怎么也不敢想像，居然有父母会对自己的女儿犯下如此暴行，“一个可以容纳一只大象的的笼子，这就是我长大的地方。在我来红·花的那一天，我父亲把我放了出来，给我洗了个澡还给我漂亮衣服穿，我以为他总算还有一点良心，可结果……他把我按在床上，然后对我……。”

不用雅拉说出口，艾莉亚已经知道他对她做了什么，觉得禽兽已经不足以形容雅拉的父亲，这简直就是个魔鬼，“这可是……”她实在是说不出口，这又让她想起了瑟曦和詹姆了这对姐弟，还有乔佛里那个该死的人。

“你觉得他会在乎吗？从那天之后他在拿我做实验和折磨我之前，都至少来一次。”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而当我怀孕之后，他就会用脚踢我，踢到流产为止，而他这么做仅仅是因为他觉得这样有趣。我有很多个私生子兄弟，运气好的会被他用作水手或者卖做奴隶，运气不好的就住在我隔壁。我父亲喜欢到处航海寻宝，每次航海回来，我们中至少会有一个人死掉，被我父亲绑在船头上献祭，以确保风向。有很多次我都期望我能被父亲选中，这样我就终于可以解脱，不用再受苦了。”

艾莉亚听着雅拉阐述自己以往的的悲惨遭遇，在自己的名单上又多一个人。要知道她和雅拉亦师亦友，她对自己很严厉但又照顾有加，她甚至觉得雅拉比自己的亲姐姐珊沙还要像自己的姐姐。

“直到两年前，他对我进行了最后一次改造后，就让我帮他进入瓦雷利亚废墟寻找宝藏。我帮他找到一条路可以让他进入废墟，可他把我扔在那里，他说‘必须只有自己可以知道这条路。’事后他也杀了其他船员灭口，然后留我在废墟里等死。”雅拉含着泪水说道，“我的一生就是个悲剧，可最糟糕的是造成这一切凶手的居然会是我的父亲。”

艾莉亚已经不忍心听下去了，“你父亲到底是哪一个混蛋！我们一起杀了他，帮你报仇。”

“攸伦·葛雷乔伊。”

鹰身女妖之子的审判在第二天早上开始，丹妮莉丝提出公审，绿圣女也没有拒绝。法庭外充满了围观的群众，丹妮莉丝在此次审判中担任法官。审判进行的意外的顺利血鸦已经收集到了许多绿圣女成立鹰身女妖之子，並一同犯案的证据。

提利昂等人也加入了围观，他在路上听人普及丹妮莉丝创立的法典，听上去是比维斯特洛的司法程序要先进的多。自己如果当初经此程序审判，或者就不会误判有罪，导致以自己弑父逃亡。

最后来到了绿圣女的自我辩护，“我承认是我创立了鹰身女妖之子的组织，但我是为了弥林。”

听着绿圣女这么轻松的就承认了罪状，丹妮莉丝就觉得有古怪，原来她就是为了等着一刻。

“绿圣女阁下，既然你是为弥林好，那你为何要组建鹰身女妖之子这样的组织？”

“我承认我们是实行了暗杀和策划行动，但我们是为了恢复弥林的秩序。只可惜你的户籍政策和情報总管太厉害了，我们不过是自取其辱。”

“你对我和现在的自由湾有什么不满的吗？”

“你是在企图毁灭我们的文明，你迫使我的族人放弃对鹰身女妖的信仰，改信一些外地来的异神。你关闭弥林传统的斗兽场，从来不穿托卡长袍。你还改变吉斯人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