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想逃离我
弹不得,江时宜心中愤愤,这还是头一遭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而且,还是比自己小了将近十岁的青少年!?
她开口便是一顿输出,问候了靳渊的全家老少,可毕竟许多年不与人往来,说的这些还是看剧学的,所以韩里韩气的,说着说着就焉气了,小声地嘟囔。
“放开老娘,老娘和你单挑。”
可靳渊双眼猩红,不仅没把她嘴不饶人的恶毒诅咒放在眼里,反而好像更染上了一丝趣味,他双手一用力,年觅翎的礼服裙衫被撕扯开,露出雪白的肩。
他用手覆上她的天鹅颈,本来瘙痒无比的皮肤好似在他的抚摸下突然苏苏地麻痹了,到底是什么感受,叫她也说不出来,但总之痒痒的。
察觉到身下的人僵住,江时宜同他错过视线,双手紧紧抓着床单,靳渊嗤笑一声:“既然这么难受,不如求求我。”
他的声音像魔音一样盘桓在她耳边,那一双冰凉的手又不断游走,指肚划过的地方皆掀起一阵奇异的痒,却不如过敏的痒那般痛苦难抑。
她痒得扭动着身子,通过与床面的摩擦止痒,直到察觉到靳渊呼吸微促,他声音沙哑脸色不善:“别扭了!”
可她哪里听的进去,脸上的痛消失后,身上的痒又奇袭,仿佛比之前更烈了十分,她想吃药,敷药,可靳渊哪里会听呢。他就是想看她如此难捱,于是她也不听他的,拼命地扭动腰肢。
他忍无可忍地按住她的腰,语气凉薄道:“再动,就把你办了。”
纵是不阅男女之事,多少也明白一些,于是她连忙止住了扭动,疯狂地回忆书里的桥段,她有写靳渊和年觅翎有肌肤之亲的情节吗?
好像有?也好像没有?
她一时想不明白,身上却骤然凉了下来,察觉到自己的礼服被撕碎,她继而怒目圆睁,还没骂出口,身上又传来剧痛,该死的靳渊,居然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似乎是觉得她腰间触感极好,他又将手上下游走,掐了好几处,江时宜疼出眼泪,忍不住高喝:“你!”
靳渊可惜地说:“看你病殃殃的,小施惩戒就如此痛苦,还是再等等吧。”
他竟是用上了八分的蛮力,将她的腰锢的生疼,她呼吸紧促,淌下泪来。
“别碰我。”
她痛呼出声,他旋即咯咯笑:“拥有那么变态的心性,居然也会如此怯懦,早知道你的身体这么敏感……
把你送去悦影汇之前,怎么也得先任我……”
江时宜怒道:“你心里的人是白书芸,对我这般做,就不怕她知道了会伤心吗?”
他顿了一下,似乎在回想什么,片刻,他俯身在她耳边喃喃:
“谁告诉你我心里的人是白书芸。
年觅翎,你不知道么。我心里的人,一直都是你呀。”
他说着这样的话,却如同地狱而来的修罗,丝毫情也没有,只有仇与怨。
童年的他满心欢喜地想同她做朋友,于是被她纯良无害的脸骗了一次又一次,后来的他,是为了报复她才拼命活下来,还有出国后发愤图强,也皆是因为她,为了有朝一日回国来将她碾碎成沫。
他可是为了她才活下来,所以她又怎么能说自己心里的人是白书芸呢。
他继而说:“倒也不怕她不高兴,到时我将你做成人彘,你说,她可会会心一笑呢。”
江时宜心底发寒,什么鬼,怎么她的出现反而让男主比小说里还疯批了啊?
人彘??
光是想想就头皮发麻,她肯定没写过这些台词啊!
她一定得把真相告诉靳渊,就算依旧会受尽磨难,也得作为小说作者——靳渊他货真价实的爹,受的理直气壮,而不是如此憋屈地为霸凌者背锅。
她心里想着靳渊跪下叫爹的场面,脸上便也微微松动,双眼深处漫开自得的笑,而落入靳渊眼中,便解读成了她的挑衅。
他冷哼一声,咬住她的耳垂道:“年觅翎,你还当自己是年家小姐么,我看你骨子里,分明卑劣的连狗都不如。
让书芸难堪的事还未找你算账,既然你想让她感受身为下人女儿的羞耻,那我也想让你体会,做为我靳渊不共戴天的仇敌,身体与灵魂,当何等卑贱。”
这话听的她不满,但也没说什么,他的手终于从她腰上移开,继而她又奋力挣扎,想将他掀翻下去。
却听靳渊呼吸急促,解开皮带的声音,不过片刻,那通黑的皮带便被他折叠握在手中,破风般朝她不安分扭动的腰肢招呼而来。
“学不会老实?”他呵道。
她惊呼一声,再也不敢动弹,可怜的小鹿眼迷茫地看着他,靳渊黑着脸,手居然有些发颤,额上一滴汗水顺着面颊滑落,碎发也染上了几分少年的俊逸,似有几分隐忍在他的眼中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