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姬，你像一个傻笑的笨蛋

，你的大脑反应出闪避的方向，却没有那么做。脑海突然像触电一般，联通了身体整个链路，你来不急移动身体，于是不闪不躲，左手蓦地袭上五条悟的脖颈。

抓住要害的话，那就是你赢了。

大概是没有想到你会反击，五条悟“en？”了一声。下一瞬你左手抵到他的掌心，被他五指张开的手掌拦下。

你抓住机会闪避右肩，向左侧退开。

“太狡猾了！！老师有六眼！”

“那有什么办法。不会真以为刚才能赢吧？？”像是听到了好笑的事情，嘴角扯的很欠揍。

“欸...？！老师这样说好过分啊——”

“不错哦！训练意外地认真。让人忍不住想打击一下啊。”

输人不可以输气势，你咬牙：“那就走着瞧啊。”

“那个——不好意思打断一下。那孩子的咒力多少有点不对劲。”硝子碾掉手里的一根烟。

“我知道的嘛。就是为了这个训练的。”五条悟回答。

“不是在做什么危险的实验吧....？”硝子用怀疑的目光看过来。

“硝子前辈，老师确实是要帮我解决感觉不到咒力的问题。”你说。

“怎么可能。” 五条悟又转头对你说，“来，我们继续。”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硝子一个打扰了你们继续的手势。

这次五条悟让你主动攻击，但你连他的衣角也没碰到，又被他一拳击飞。

你爬起来继续冲过去。来来回回好几轮，但你似乎渐渐能看清他的动作了，只是你刚能看清可以还手的时候，你又突然发现五条悟的动作更快了，就好像在引导和打磨。

大概是好胜心作祟，那种想追上又追不上的感觉让你有些挫败。

在一次次高频施压下，你很快遍体鳞伤了。硝子站起来了，似乎随时要出声打断你们的训练。

在旁人看起来的确像是单方面的暴力。

但五条悟很快发现你的体能像没有上限，不停突破，就好像在恢复身体原本的状态，也好像是复习本来就会的功课。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奇怪...

每一次突破都会让他有一种紧迫感，他压下想一下子用咒力压倒你的冲动。

相比于五条悟的游刃有余，你看起来惨多了，衣服上沾满灰尘，身上是大大小小磨蹭出的伤口。

那种触电般的感觉又来了，你对身体的控制和掌握明显熟练了起来，一种自然而然的身体本能让你看起来凶猛异常。你出招更加凌厉有效，不如说，你找到了自己的招式风格和感觉。

比起一开始轻松不放在心上，五条悟明显认真了一些。

你们的对招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一种战斗的释放和快意笼罩你，你迷恋这种感觉——掌控全场的感觉。

五条悟被动防守竟让你愈来愈兴奋。

猝然。你攻击的两只手腕被钳制。你的头顶被压下来一片高大的阴影，你的身体被强制停了下来，无法动弹。

你望着他，五条悟抿着嘴，棱角分明的下颚写着压迫的税利。

“好了。就到这里吧——”

你好似没反应过来，脸上还残留兴奋的余红。

“老师？？！”

“感知不到咒力的原因有推测了。”他放下你的手腕，对你说，“看起来身体有点超负荷了。”

五条悟叫来硝子，帮你治疗伤口。

不一会儿，你皮肤表面的伤口消失不见了。治疗结束，硝子先行离开。

你们坐在训练场外围的台阶上。

“老师，我为什么突然失去咒力操控了？”你问。

“咒力没有消失，倒像是消耗过大在缓慢恢复，也许是某种束缚，使用过术式吗？”五条悟手放在曲起的膝盖上。

你脑袋闪过七海残破可怖的身躯和真人诡异的笑。

是那个吗？

你不知道产生了什么效果的术式。

——悖论。

因为你解释不清，所以你先前并没有和五条悟说。

“按这个说法，应该是有过一次，我以为没有奏效是错觉....”

“总之，有那种术式，根据影响范围大小或者对象的咒力水平消耗咒力，可能存在施术后无效或反噬的情况。反噬结果为一段时间内无法使用咒力，恢复时间根据消耗判定。”

五条悟举起一根食指，“通常，这种术式因为过于强大才会形成天然的束缚。”

“过于强大？”你瞪大了眼睛。

“没错哦。就是过于强大，不用担心，会慢慢恢复的。”五条悟的脸放在手背上，胳膊抵着膝盖，打量你，“下次让我看看是什么有趣的术式吧！”

你眨了眨眼。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