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姬，你像一个傻笑的笨蛋

内容提要：五条老师没有被学生讨厌

14 歌姬，你像一个傻笑的笨蛋

你和五条悟坐在一张长椅上。

你们是从硝子的医疗室里出来的。

“那时怎么回事？”五条悟手搭在叠放的腿上，他没有看你，声调轻慢。“只是勉强到一级的咒灵，不至于被打到没有还手之力把。"

你也在想这个问题。“老师，不知什么原因突然感受不到咒力了…”你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

五条悟诧异地“嗯？”了一声，转过脸看你，像是认真地端详你。

“这不是在的嘛，为什么说感受不到？”

你理解了一下他的话。“老师能看得到？”

“看得很清楚。”

“可是，我没办法聚集起来了...”你挣扎着尝试提取微妙的咒力却是徒劳，你有些无奈地仰视五条悟。

“那要试一下吗？”他话音刚落。

“什么？”你体会话中含义，脑袋里划过一道闪电——

你两只手握住他的手掌，把他的手拉过来一点，你的脸凑过去，让他的手卡在你的脖子上。

“老师你来吧。”你用自以为若无其事的神情望着他，但细微颤抖的唇，眼里的紧张和害怕却无处遁形。

五条悟怔了一下。

手迅速地从你的脖子抽开，在你的脸颊好笑地捏了一下。

“虽然是可以通过极限压迫的方式刺激咒力反馈，但是为什么第一反应是这个啊？”

“啊...？不是这样做的吗？”你表情一呆。

“明天来训练看看吧！”

“可，可是...”

“真希到底有没有好好教你，动作也太迟钝了。”

“对不起，真希前辈的教导非常认真，是我的问题。”

“别放心上，她那种温吞的教法或许不适合你。”

“好，好的。”

.....

##

训练场上，你和五条悟面对面站着。

你想了一下，这还是你第一次和五条悟进行对战训练，你想过好几次这种情况，却没想到会是在使用不了咒力的情况下进行训练。

一直以来你的打法很依赖咒力，一定程度上高水平的咒力，掩盖和弥补了你实际体术很菜的这个事实。

一旁的台阶上，硝子翘着腿晃悠两下，眼窝下深深的黑眼圈，神色倦怠地望着你们。

“我来做一下保险，请不要在意。”硝子对你说，“避免用力过猛而出现意想不到的情况。”

用力过猛...是在说...？你瞄了一眼五条悟。

“没关系～小日向不要怕喔，老师心里有数，你就当普通训练。”

“好的，老师来吧，我没关系的。我有经验了。”

大概是想到你说的经验，是指他掐你脖子那回事，五条悟笑了一下。

“那么，要开始咯！”

你发现五条悟从原地消失。

“——欸？！”

为什么没有教学前的示范和讲解啊？？

尽管做了心理准备，但一下子手无寸铁直接对上五条悟，你还是慌的不行。

真希教给你的体术技巧，你一时忘得一干二净。其实不是你什么都不会，是因为对象特殊所以自乱阵脚了。

你看不清五条悟的动作，所以不知道做出怎样的应对。

拳头在你的额头前停住，鼓动的气流扫过你的脸。

[好逊...]你感到羞耻，竟被吓到毫无动作。

“嗯？还没适应吗？”头顶传来五条悟的声音。

“没，没事！”你退开一步，移动到旁边，抱歉极了，“对不起！对不起！请老师重来一次！”

“和忧太呆久了？口吻复制过来了吗。”五条悟笑了一下。

他闪身压到你身前。

你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没有咒力辅助你只能凭借本能躲闪，在拳锋上袭来那一刻，你察觉到了，身体反应却慢了一拍，右腿被狠狠击中，向后倒飞。

你呛到了尘土，趴在地上咳嗽了几声，腿部传来疼痛。

五条悟站在你原本的位置。

你爬起来。

他慢慢走过来，好像是给你反应的时间。

你不能这样被动，至少不能输得太难看，被看轻可太不能接受了。你脑袋里闪过所有的训练细节，虽然很不甘心，但你不得不承认，光有理论，身体素质却跟不上大脑反应速度，是你现在最大的弱点。

因此，你放下急功近利的心态。这张战斗对你来说不被抓到一次就是胜利。

五条悟观察到你的神态从不知所措变成镇定自若。

他向你攻击过来。在贴近你的一瞬，拳头就要落在你右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