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想吻我
“这还叫没有一段?”周挽严大惊失色。
“你们相爱了多久??”周倩倩惊慌失措。
“短短十几秒吧。”傅明堂矜持道,“她就睡过去了。”
“什么?以你的体力……”周挽严摩擦着下巴,眯起眼睛打量,“不应该啊。”
“二逼,她喝醉了让我当她男朋友。”傅明堂冷笑一声,“十几秒……你以为我是你?”
他最后这个问句说得非常有歧义,不知道是在讽刺周挽严的哪一句。
“?”周挽严拳头瞬间硬了,他忍住假装没听到,“你答应了?”
“怎么可能?”傅明堂斜着瞟了他一眼,狭长的眼睛泛着轻蔑的微光,他反问这句话的时候咬着烟,薄唇上扬,宛如情场游刃有余的浪子。
然后晃悠悠的开口:“太主动的男人,都是赔钱货,你不懂吗?”
他是怎么摆出一副玩得很花很野的表情,说出这么炸裂的话?
“……所以呢?”周挽严不信他能忍得住。
“我隔天早上起来跟她说好。”
“她呢?”
“她忘了,让我滚。”
“……”
不想再跟这个傻逼恋爱脑讲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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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特式的装修风格体现在酒吧的各个角落,调酒师的肩膀上立着一直白鸽,猩红的瞳孔悲悯而无情的注视着沉浸在漫天酒色和灯光迷离的男女。
舞场上面有个巨型银制花洒,正在往下面毫不留情的喷洒水,水花从发梢暧昧的滑过,水痕流过衣衫,滴在地上溅落,宛如盛开在颓靡之地圣洁的白花。
李圣广关注吧台上这个美女很久了,他是这个酒吧的常客,在他的视线范围里,至少还有四个男人盯上了他的猎物。
女人的乌发打着卷披散在肩上,瓷白的肩膀点着一颗黑痣,黑与白描绘出一副浓墨重彩的风水画。
那双狐狸眼醉意朦胧的上挑着,宛如法兰西火红的玫瑰,最关键的不止是她漂亮的脸蛋,举手投足间那股子娇矜劲儿,没有男人可以对这种档次的美人无动于衷。
“姐姐,你手里这杯‘薄荷纤维’度数高了些,白兰地对于女生来讲还是比较容易醉的。”李圣广的长相在男生中还比较出众,身高腿长年纪小,像个男大学生,笑起来青春洋溢,“要不要试试我手里这款鸡尾酒?”
他那张脸看起来澄澈又无害,经常这样勾搭到了不少女孩子。
“它叫‘粉红佳人’,”李圣广勾起一个羞涩的笑,“和你一样漂亮。”
白清禾抬眸将视线落在他身上,语气飘飘然:“成年了吗,弟弟?”
“成年了,在读大四了。”李圣广笑道,他在这个酒吧读大四已经读了三年。
“准备考研究生吗?”
“……可能吧。”
“复习的怎么样?”
“就……还好,”李圣广突然好像幻视了毕业时抽查他未来就业方向的导师的压迫感,试图把楼歪回来,暧昧一笑,“姐姐你看今天晚上气氛这么好,要不要跟我一起跳个舞?”
“气氛这么好,你不如也请我去跳一个?”
高大的身影骤然遮住了白清禾后面闪烁摇晃的灯光,如同黑暗中的无处不在的阴影一样出现她身后,手掌搭在她雪白的肩膀上,遮住了黑色的小痣。
那双眼睛冷漠的眯了起来,看向李圣广的时候弥散着警告的气息。
李圣广看白清禾头也没回,立马就明白了这两人应该是相识,遗憾而识趣的走开了。
毕竟这个带着眼镜穿着白衬衫装斯文的男人,搂起袖子的手臂上弥漫着劲瘦的肌肉,那眼神看上去能一拳一个李圣广。
“你来干嘛?”白清禾转过身侧头看他,“把我今晚的艳遇都搅黄了。”
他们之间好像说得最多的就是那句“你来干嘛”,就宛如两人原本的命运理应平行一般,而此刻见面永远是错误的交插点。
“你变心真快。”傅明堂手指勾着白清禾微卷的发梢,低眸道,“刚和未婚夫退婚多久?”
“要你管?你算老几?”
白清禾不知道喝了多少,三年没来酒吧,很多酒名更新迭代她一个都不认识了,只能全按好听的名字点,浓度高低她是一个尝不出来。
这女人喝酒也从来不上脸,但是能说出这种直白挑衅的话,而不是拐弯抹角的禾氏阴阳,就说明她已经喝了不少了。
“为什么和我表白了,还要喜欢别人?”傅明堂的声音又低又哑,在白清禾看不见的眼神里宛如藏着死黑色的火焰,火焰又像疯长的荆棘野草,焚烧殆尽一切,语调却是四平八稳的宛如闲聊一般发出一个鼻音,“嗯?”
他在问她,为什么要选俞叶华。
“醉话而已,大家都不当真的事,你现在拿出来说有意思吗?”白清禾手指点在酒杯边缘,猩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