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个月俸禄,每每想起我都觉得肉割的痛。您说,我不想办法满足您,回头您又去楚风楼,我今年一年不都给国公府白干了么!”
“奴才也没乱选人,这三个都是您喜爱的呀。平日他们玩花样,半夜爬您的床,您还高兴着呢。”
季语白觉得无语,道:“好了,下次甭这样了。”
“奴才知道了。”白灵小声嘟囔:“驸马这次回来跟变了个人似,还真打算为殿下守身如玉么?咱们郦朝又不兴这套。”
天边亮堂起来,泛起金光。
季语白来到朝堂上。
自她去过楚风楼闹得满城风雨,又于次日不上朝。这事过后,只要她在朝堂上,就是一场腥风血雨,林咏君就跟狗似的吠个不停:
指着她鼻子骂荒淫,懒惰,妄为。
古今所有的骂名她都背一遍,不知道的还以为季语白是刨了她家的祖坟,捡了骨头熬汤喂狗呢!
遇到这种事情,本想保持中立季国公在得知董丞相有派人在水荷镇谋杀季语白的嫌疑后,看董丞相和董丞相的党羽哪哪都不顺眼,朝堂上跟林咏君对骂。朝堂下,派牛师傅悄悄去揍了她几顿出气。林咏君挂着满脸的伤公然在朝堂说是季语白找人揍她,但又拿不出任何证据。
季语白一笑了之,矢口否认。
而以前被董丞相打压的官员,陆陆续续抬起头,遇到事也敢发表想法。但凡遇到董丞相的党羽攻击季语白,这些人不问是非对错,一定站季语白这边。
这就导致,林咏君跟犯了狂犬病似的,将季语白更加喷的狠,害的牛大娘隔三差五就要去揍她一顿替季语白出气。牛大娘打烦了,回回都要啐骂,没见过如此狗皮膏药之人。
朝堂上董相的其他党羽见势不对,立马撤退,稍微有些头脑,不敢再当面骂季语白,学会明哲保身。
毕竟,伪君子搞不过真流氓。
皇帝高坐明堂,看着死气沉沉的朝堂因为季语白的加入变得越发活络,昏黄的眼珠子冒出光彩来。
一晃而过好几天,朝堂上热闹,家里更为安静。宫玉桑次日像无事发生对她还跟之前那般温柔体贴,扮演一个贤惠的好夫郎,可季语白总感觉哪里不得劲。
而蒙都尉吃东西坏了肚子,去捕鱼的事情需要缓几天。
季语白先做另外一件事情,查军营的账本。她匿名寻到一家钱庄,花钱请了里面最有经验的老账房先生,让她帮忙查账本,并嘱咐保守秘密。
对方专业,将账本中有问题的地方,用红笔标注出来,一目了然,并且写下另一本册子,记录查出的问题。一本一本的查,颇费眼睛和时间。结果这件事需要花更多时间,只得继续等。季语白心想,若非她给的钱足,钱庄账房定然要将账本扔出去了。
又到了一日下朝时间,季语白在宫门口等宫玉桑。昨晚,君后说想他了,派人传召宫玉桑回皇宫叙话。今早刚下朝,福贵一脸和气的传旨请她稍后接宫玉桑回府。
没等多时,宫玉桑身影出现在宫门口,亭亭如立如一颗挺拔的松,五官艳丽无边,眼神清澈单纯。路过的人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待人来到眼前,季语白发觉宫玉桑的眼眶有湿润的痕迹,心没由来的微微紧起,她缓缓清冷的脸:“我送你回府。”
季父特意交代过,去军营路上颠簸,容易滑胎,要季语白不带去。同时,对宫玉桑怀着孕还到处乱跑颇有微词,认为宫玉桑该安心在府里养胎,这么来回跑动根本没拿他孙女当回事。
“今日我跟驸马一同去军营吧,主营里那幅画还未完工。”宫玉桑眼眸低垂,小声说道:“我也知道不该提这样的要求,驸马若不愿意也没事,本来也就是我不懂事。”
“主营是山沟沟地方比不得家里好,我晚上将画带回来,你在府里庭院里画吧。”季语白扶着宫玉桑的手,牵引他上马车。翁婿关系千古难题,季语白担心宫玉桑会被季父不喜,加上这几日忙,拒了宫玉桑好几次。
“妾觉得主营好。”宫玉桑轻轻柔柔的说着。
“哪好了了?地方偏远,路上颠簸,吃食简单。”季语白使把力气,拖住宫玉桑的臀部,稳稳当当的送他站在车门前。
宫玉桑收住弯腰入车的身子,侧低下头一双眼睛往季语白脑仁抛了眼波,皓白唇齿间发出细细密密的银玲似的笑,笑意撩拨得季语白心里发烫。
“驸马你可真是根木头。”白灵怵宫玉桑,可自家小姐这般不上道,她替季语白着急:“殿下想多与您在一起呢!”
宫玉桑也不回答,取下手指上的一枚戒指,扔进白灵的怀里,白灵见钱眼开,乐呵呵笑起来。
宫玉桑的意思不言而喻。白灵说准了。
宫玉桑抬眸,水润的双眸里投入早晨细碎的金光,很漂亮。他弯腰手低下,伸出一根手指在季语白脸颊滑动,将她的碎发别到脑后,轻微蹭蹭耳垂,酥|痒从耳垂上传递到皮肤底层,进入血液,惹得尾脊骨都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