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

却毫不懈怠，小眼神都随着许乂的神色走，又若有似无地提点：“你慢慢想，救命~之恩而已，不足挂齿。”

许乂听她如此说，眉头松缓了些，很是实诚地以为这小姑娘真是心地善良、不图回报，不然以他现下的状况，不给她添麻烦就算好了，更别说还有什么能给她当谢礼的。

希楼摆摆脑袋，心怪这凡人怎么这么不懂事，往日她看的那些话本子上，凡人不都一套一套的，规矩挺多的吗？

“书中常说，大恩不言谢……”她垂眼一瞟，看许乂又欲说还休，嘴里像是在熬药，半天蹦不出一个字，实在叫她等得不耐烦，当即坦诚相待，“那就以身相许吧。”

许乂忽然愣住，微张着嘴，半天没出声，也忘记了进气。

“啪！”

“喂，”希楼的两只小巴掌响亮地拍到许乂的脸颊上，将他的魂打回了身体里，“不许把自己憋死，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随从，要想死也得经我同意，听见没？”

许乂大喘一气，暗责自己内心污浊，她不过是个半大孩子，这么会明白“以身相许”的意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