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虎
尤为怜爱。
这一下,裴宴安倒判断不清是巧合还是人为了。但面对李德进还是礼节周到地道了谢:“多谢公公提点,自是六公主的身子为重,裴某改日再来。”
另一边,连锦刚与裴宴安分开不久,还未下山,却撞见了正在火急火燎找裴宴安的沈崇。他的靴子上满是泥点,形色匆忙,一看便是从乡野之地赶来。
顾不上寒暄,他一见连锦就忙不迭地问:“裴宴安人呢?”
“似乎是……进宫去了。”连锦讷讷地指了一下皇城的方向,又疑惑地打量了一番沈崇,“沈大人你……不是伤到腰了吗?怎么不在府上好好休息?”
她话音刚落,沈崇脸上便一阵青一阵白:“谁跟你说的,老子好的很。”
连锦见他行动确实不似之前那般利索,不由好意提点:“沈大人,伤筋动骨不可大意。”
“哪儿那么多废话。”沈崇不以为然,径直往回走,走了两步后,突然停下来,回看连锦,“你也是大夫?可会治狂症?”
连锦一头雾水:“不知……沈大人说的是?”
“你可还记得徐琰?”见连锦面色茫然,沈崇提醒道,“就是徐寿的儿子。”
“徐寿?”连锦在脑中搜索,似乎在裴宴安口中听到过此人,略一回想,便与当下的情形联系了起来,“您说的是那日我们从红云山救下来的那个孩子?”
“就是他。”沈崇露出些许头疼的表情,“适才照看他的人来回话,说是这孩子近日发了疯似的见人就咬,见东西就砸,我遣了官医去看,只道是他患了狂症,却找不出具体的缘由……”沈崇目光落在连锦身上,抬了抬下巴,“你能治吗?”
听沈崇说起那孩子的症状,连锦脑中突然想到的,却是在红云山的牢中发现的那些黑色粉末。
“他现在在哪儿?我得亲自看过他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