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武未死,朝中有人做线
过去。
在司容舒院子里心不在焉的聊了好一会儿,丞相终于回府,张亚男便去了司容丞相的院子里。
“丞相可信敌军无所准备?”张亚男开门见山的问
“哦!你有何发现?”司容丞相反问张亚男
“没有,只是直觉,陈武逃窜,虽确实受了重伤,可不见尸体就做不得数,此人计谋奸戾得很,又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虽然丞相或许瞧不上这样一个小人物,但我还是提醒丞相注意一点。他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手段多得很。”
“嗯!不曾瞧不起,一直在搜查,确实不见人。还有呢?”
“陈武藏人无非京都周边,上次作战想来他是无法出城的,我怀疑的是,现在京中有朝官为他掩护,但绝对不是王家。丞相可还是不信任王家?”
“嗯,不是王家,还有谁?”丞相倒是没什么反应,静静的继续询问。
“此人应当是朝中重臣,并且得圣上和丞相你们的信任,才能让陈武能躲藏如此多日,并且把那些朝官家眷藏得很好。要很熟悉京中守卫调度,至少得是一个三宫官员,不知丞相可有怀疑的人?”
“你如此形容到是有一个,卢御史,和崔家又染,其妻是崔家女的义母,早先两家走得很近,还曾打算结亲,主调京中将士,是如今守卫京都的实际主帅。”
“可卢于洋是被陈武所杀,不可能。”
“是这个理。不过司容小姐这般提醒也不是无用,看来是要防备起来了。”丞相回了张亚男,又遣退了张亚男说:“司容小姐还是不要冒险来回奔走了,如你所说陈武还活着,你便更应小心,若是实在担心,便在丞相府住下吧。”
张亚男应了,确实不合适两处跑,王家要得信任,如今不是自己住进王府而是要找到让丞相派信任的理由和证据,找到那个作陈武内应的人,不能走漏消息,便不能送信告知兄长和王迩,如此就只能从京都内部来防范,未免到时候廊南支援军或廊北支援军被打了个埋伏。
张亚男便同司容舒又如以前一般歇在了一处,几日过去毫无进展,实在知道的朝官间的事情甚少,早先宁安给的贵妃娘娘给的那些信息是不能全信了。
“贵妃娘娘,宁安,三王爷。”张亚男一日沉思的时候不自觉出声。
“啊?”司容舒问道:
“舒儿,你觉得三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宁安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宁安公主是个敢爱敢恨的,从之前我给她递信来看,她虽然受三王妃和三王爷监视和处罚,可还是坚定的要同王....你们来信,可见是个有主见的执拗的公主,所以这回才会就算是出嫁了也能说服了廊南支援。三王爷我不熟,可三王妃我见过几次,特别听三王爷的话,好像很爱很爱三王爷。”
“你说,会有一个母亲为了丈夫抛弃自己孩子吗?”
“嗯,应该不会吧!母亲好像都是爱子女多一些的。”
“你当时去看宁安的时候可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妥?”
“她除了我好像谁都不见,非常暴戾,我还看到过她打丫鬟,拿着花瓶砸,可....蛮吓人的。”
“她不是这样的人,她原本不是这样的人,她脾气是不好,可她从不动手打下人的,她就是个导致嘴豆腐心的人,她是一个极其善良的菇凉啊!”
“或许是因为当时要和亲,所以心情不好吧!”司容舒安慰着张亚男说:
“是吗?”张亚男喃喃出声。
想了两日,张亚男虽然害怕但像是为了证明一些说不清的事情,还是去找了司容丞相:“丞相,小女找到一个人可以怀疑。”
“嗯?”
“三王爷,不知丞相可想过是贵妃娘娘做计宁安才出嫁南蛮,可若是这个计是三王爷和贵妃娘娘一起下的呢?要的就是宁安嫁去南蛮,说服南蛮在此时及时相助,那宁安去和亲,便不是为圣上去的,是为五王爷去的。”
“你,你这般推论如何得来?”丞相终于有些慌乱,张亚男初步肯定,卢家不会反这应当是确定了,丞相派应当早早的调查过了卢家了。所以上次说到卢家才会那么平静,这次说到三王爷这么大反应,看来也在怀疑中。
“小女是从其家事中得知,小女手帕交宁安,想必丞相应当知道我二人的情谊,可在最后的时间里,宁安被家里逼得变了性,联想一下,我在想,什么会避疯一个善良的她?只有她一直渴望得到的母妃的关爱。”
“你继续,细细说。”丞相坐正了说:
“宁安自小同我一处玩耍,常羡慕我母亲对我的关怀,从不提其父亲,初时我想或许是因为三王爷待她不好,所以她才渴望母爱,毕竟三王爷有好几个孩子,可三王妃只得一个宁安。可后来她时常询问我,何事能让父亲开心,我当她是想争一争父亲的关爱了,后来长大些才知道,她是为了她母亲去争的,至始至终她都只是想得到母妃的喜爱而已,因此为了引起三王爷的关注,也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