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你
上心头。
“恳请小姐,将钟墨公子请出去吧,他是老爷身边的人,我等就是有不平,也是不能……”云天倒是站了出来,打抱不平。
沈淮应下,但还是看向喜乐。
“这件事,我全都依你,没人能替你决定这件事,只有你……”沈淮握住喜乐的手。
“小姐……我……不……行的我……”喜乐声音开始颤抖,呜呜咽咽的,她平时的精明与细心消失,现在的她倒有了些她这个年龄本该有的样子。
“哭哭哭,别哭,你只管回答我,是退还是不退,那我就做主,无论如何,我都会成全你,若是退,咱现在就撇清关系,再觅良人;书扬比钟墨可靠机灵多了,他也稳重,与你性格也相符,若是……”
“退,小姐我…退!”一瞬间,沈淮看着满脸泪痕的喜乐,颤颤巍巍拿出那贴身保管的玉佩——香雪兰。
沈淮接过,她出门时,不知为何,回头看她——眼泪不必多说,她还有些……决绝的意味儿……
“给你,别再来这里,别再让她看见你!”沈淮放下狠话,转头理也不理愣住的人。
“把他赶出去!”
“是。”祁尘怀话语变少,少了调侃,憋闷着火,也不再交谈,直接过招,招招致命,手下不留情,阎王索鬼魂。
好在沈淮拦住,放走了钟墨:“你……放他走!”
安排好一切后,沈淮终于抽出空。
“祁尘怀,别愣着了,怎么回事?”沈淮处于自己的卧房之中,坐在床榻之上,祁尘怀站着却有些居高临下的气势。
“我后来想了想,虽然我记忆差,但我还是记得你好像说过的吧,说过这个悬案其中的蹊跷的。”沈淮语气有些轻松,这屋中的气氛却异常紧张。
“小姐……”
“解释?你能跟我说……”沈淮扶着额头,这句话颇为冷冽,强势。
“自是不敢欺瞒神女……”祁尘怀不自主地说出这句话来,幸而极力控制,这句话声音极小,却又十分诡异。
“你说什么?”沈淮疑惑,一天之内,这么些事,本来心意转圜,却终究抵不过这劳累,人的本能也就是如此,有时候若是能拿一句顺应自然来宽慰自己的……偷懒,或许才是长久。
“我……我……”祁尘怀有些惊讶,一时脑中混乱,不知作何回应。
“算了算了,知道,你牵扯到的,你这个王爷牵扯到的,我还是少沾惹,况且浑婆子一家……不提也罢。等眼下喜乐的事完结,等付红绳之于法,等金子有了着落,我可以……或许我可以……跟你一起面对,好吗,我的新朋友?”沈淮伸出手,她战胜了控制她将近五年的梦魇,这一刻,她释然了。
“好。”祁尘怀看着沈淮的脸庞愣神,终究没握住她的手,沈淮因为过度疲劳而暂时昏厥。
“小姐!你怎么样?”祁尘怀有些无措,焦急,他忙将沈淮安置好,就去了医者仁心堂。
“有人吗?小姐昏倒了!”他步履匆匆,动作有些大,好些埋头钻研的医官被拽回来,都走出屋子看着他。
“小姐?又发生什么了……不会是……那个病又要犯了吧……”
“什么?啥俺怎么没听说过啊!”
“是啊,你神神秘秘什么呢,反正医书枯燥,讲来听听,打趣打趣。”
祁尘怀冷眼撇过一众人,毫不犹豫前往大堂。
“公子莫要着急,我这就去。”沈木槿起身,迎上祁尘怀。
“好,我……”祁尘怀刚想应下。
“这位公子,又见面了,既然木槿已经去了,就不必着急了,不如……与在下交谈一番?”沈姜兰莫名站出,打断二人的话,沈木槿看到姜兰也不再多说,行了礼,快走出门,无端呵斥了门外一干闲杂人等。
“医书枯燥?那就看到不枯燥!”沈木槿脸也不给那人,匆匆走过,只留下一缕清风药香。
“木槿,不是,你就算再跋扈,又怎能跟同门这般讲话……”有人站出打包不平。
“嘁,姜兰罩着,你还敢说他?没准你就是下一个齐轸!”
这句话刚落下,医者仁心堂的大门就重重关上。
“你要说什么?”
“也就是一些提醒的话而已,公子当真在意小姐,那在下就放心了。”沈姜兰坐下,二人对视,几经交手,未曾分出胜负。
“哦?提醒?”
“我希望……小姐能别和木槿掺和到一起,木槿他跟现在的小姐不一样,我希望,你能……在适当的时候劝说着些……”言下之意便是小姐有些不住分寸。
“副馆主言重了,在下顶多也就是个护卫,哪来的劝说,况且,您妄想干涉他人的人生,这……不太好啊……”二人在语气上也不退让,空中眼神之间的火花四处迸溅。
二人对峙,良久,沈姜兰开了口。
“算了,告诉你一些,